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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滿腹無處可藏的辛酸。
真的,如果一切可以重新來過。
下午三點,寶藍的BUGATTI準時駛入淺宇的地下車庫剎停在專用車位裡,透過擋風玻璃看到對面的車位空空如也,佔南弦的薄唇微彎起來。
坐在副駕駛座裡的薄一心訝問,“你笑什麼?” “她今天沒來,你見不著她了。”薄一心失望,“怎麼這麼巧。
那天見到她……好象變了很多。”唇邊淡弧依然,下得車來,眸光從那空的車位上一掠而過,佔南弦沒有應聲,變了很多嗎?看上去確實似乎是,從內到外彷彿變了一個人,然而骨子裡的一些東西卻始終沒改,脾氣還是那麼大,心氣還是那麼高。
薄一心挽起他的手臂上樓,“你知道嗎?曾經她是我心裡一面無法攀到的旗幟。”
佔南弦笑看著她,“你在說笑?連續三屆蟬聯金像獎和金馬獎的雙料影后,出道十年不但囊括亞太影展和戛納影后,甚至有兩部戲獲奧斯卡提名,名成利就之外還有我這麼好的絕世男友,放眼全亞洲再也找不出第二個女人可以和你匹敵,還不知足?”溫暖有什麼?不過是個默默無聞的小秘書,在他的辦公室門口占著一席之地,裡外一張桌一把椅一部電腦加無數資料和案子,分分鐘得看老闆的臉色做事。
薄一心隨手抽過溫暖桌面的資料夾,看見裡面一項項分門別類貼著標籤,條理分明,檢索便利,合上放回原處,她輕輕嘆了口氣。
“你有沒有那種感覺?越成功就越覺得原來這些都不是自己想要的,反而會懷念以前沒有被功利心汙染的歲月。
有時候午夜夢迴,醒來時總覺得心口有個洞,開始不知道是什麼,隨著一年一年過去,有一天終於明白,原來心底一直有著一個歉疚很深的結。”她轉頭看他,“如果不是你不允許,早兩年我就想聯絡她了。”“我也是為你好,你找上門只會自討沒趣。”“不至於吧?那天她不是也和我打招呼了?沒有拒人於千里啊。
我只是奇怪,她以前性格那麼爽朗,現在竟然飄逸得象個仙子,讓人難以想象。”佔南弦片刻後才道,“她確實變了很多,整個人,非常自閉。”薄一心驚訝,“我一點沒看出來。”“她在淺宇工作兩年,沒交一個朋友。”薄一心的神色變得微微黯淡,半響說不出話,最後才苦笑了一下。
“都是因為我吧。”佔南弦搖頭,“和你無關,當年……可能發生了一些連我都不知道的事。”
“連你也不知?”“恩,不過那不重要。”佔南弦輕摟她的腰,“現在我只有一個心念未了,等我了結了這件事,就和你結婚。”薄一心不再作聲,將額頭抵在他的肩窩,睫梢拂過暗影裡他的襯衣,有些出神。
迎著落地玻璃藍幕外的光亮,他的眸子凝成幽幻之色,似無情絕然硬如鐵石,又似縈繞了千絲萬緒柔軟如水,似深潭博淵吞融了每一寸躊躇無以撼動,又似萬馬奔騰心念如浮雲繁變到了極點。
終究複雜得無人能懂。
第二章 競奪,冷氏(2)
光陰,流年,似箭,如梭。
古人就是雅緻,能想出這些美妙的詞來形容尋常的日子,貼切又唏噓。
就在這白駒過隙中,溫暖最不希望發生的事終於還是到來。
佔南弦當下親自主持的淺宇光技由於和代中是同型別企業,兩者又同是業內排名數一數二的龍頭,所以競爭是白熱化的。
這些其實都與溫暖無關,與她相關的是,她必須隨佔南弦出席冷氏的競審會,即是說她將和朱臨路在對手席上相見。
冷氏大會議室裡那張內外兩層巨大的長橢圓會議桌邊,坐滿了夠得上份量的各家公司來人,主持會議的是冷如風偕同第一總助殷承烈,在他們旁邊坐著五位全球頂尖顧問。
與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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