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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提出這個來又是為了什麼。他彷彿接收到了我的猶疑,緊接著又說:“既然已經承認你作為女人的身份,我不會再強迫你了。”
“啥?”我回望四阿哥,一臉疑惑。
那麼多天來終於完全佔了次上風的四阿哥臉上有一絲波動:“正如你聽到的。”
是啊,我聽到了,可是你一邊這麼說一邊脫衣服是怎麼回事啊?
在我呆愣的時候,四阿哥已經寬衣解帶上了床:“快上來,我不碰你也不能把我趕出去吧。我還不至於沒有這點信用。”
好吧我承認,在某些方面女子還是有先天弱勢的。於是我坐在桌邊開始猶豫自己到底要不要上去,然後失笑,人果然是無可滿足的,剛來的時候,我不過是期待著能夠懶散地生活下去,為此根本就不會考慮要不要拒絕這個問題,然而我現在居然不但有了讓他不動我的權利還可以選擇到底要不要躺上去。
在桌邊把自己的經歷思前想後了半晌,最終敵不過懶性,在“其實還有什麼是他沒看過的”的藉口下,保留著中衣,我小心翼翼地往床裡面爬,面壁躺下。不是第一次在一張床上睡,所以儘管覺得變扭到還可以克服。但是我平時睡覺都是枕一個枕頭抱一個枕頭,此時另一個枕頭在四阿哥身下,我該抱什麼?要是晚上睡著睡著跟某些女主似的抱上人該怎麼辦?那到時候可就完全說不清楚了,而且我可不認為四阿哥會紳士到那種程度。思來想去,最後還是把自己蜷縮成了一個蝦米,這樣保險一點。幸好,大約是上大學的時候來回火車坐多了,對睡姿有了很好的鍛鍊,我早上醒來的時候,還是面壁而臥。
之後這個行為便保留了下來,他來了之後談到晚了便兩人一人半床的睡過去,有時躺著還會聊上一會。
我承認這事有點古怪,這怎麼描述都有種同居男女的感覺。不過他並沒有打擾到我的生活,也沒有強迫我做什麼,只是簡單的聊聊無關內心無關生死無關朝堂的天,我也是找不到因此把他拒之門外的理由,大概十三說的是對的,在不干擾我懶散生活的條件下,我這個人還是吃軟不吃硬的。
當然,兩人關係的緩和還是有些外在好處的。
比如四阿哥在十三的建議之下,重新對我釋出了禁足令。鑑於他在釋出當天還在我這過了一夜的事實,是個人都明白這所謂的禁令完全是保護意味大於懲罰意味。
於是一些人坐不住了,連續幾天,我都在自己的飯菜裡,送來的炭火裡,發現了某些致命的毒物。只是這些毒物也未免太過容易發現了一點,不是形狀顏色有特徵便是氣味一聞就能注意到,略微有點警覺性的人都不會被毒到,更何況我這個至少還是讀過幾本醫術,接觸過一些中藥的人了。
那麼動機呢?凡事都是需要動機的。如果他們直接放些無色無味的藥物把我給送下去見閻王了,我倒是很清楚,畢竟我現在的表現把後院的平衡給打破了,會引起某些極端人士的恐怖反應也是很正常的現象。可是現在這個根本就是跟我說我要殺你哦到底是什麼意思?我要是告訴四阿哥了,在這個府裡還有什麼是他查不出來的?四阿哥的治府有方即使在後世都是著名的。
治府有方?對了,就是這個問題。四阿哥府中都是被他收養的孤兒,這裡不是宮裡,所有人四阿哥都能做到知根知底。在我尚未引起四阿哥注意的情況下,若是那個人想除掉我,還是有可能找到幫手的,在四阿哥明顯表示保護的現在,只怕府中不會有人敢幫助後院那些人的。那麼,便只有她們自己帶來的人才是可靠的,一個女人能帶誰呢?貼身丫頭。但是貼身丫頭做了什麼自然也就毫無疑問的代表了主子,連調查都是可以省下的。
所以,他們故意地放些明顯可以發現的毒藥,一來對我是個警告,二來就算我告訴了四阿哥,她也可以說如若真的居心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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