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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就猛然的被人給捆綁了起來。
再多的招式,都比不上這——該死的“糟”!
“啊…放開我!你是什麼人?”她掙扎喊叫著,但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只覺得身子突然騰空,雙腳就離了地。
她竟被人直抓起來向前拋了去!!
“哇——哎呀!”
身子突然一墜,她感到自己被重重的丟在軟軟的床榻上。
“痛……”床榻雖軟,但她還是被摔得七葷八素,痛得眼淚都快掉下來。
“啊…你就是狂鷹對不對……快放開我!”
任汀瀅狼狽的掙扎著,她是來抓狂鷹的,想不到連狂鷹長什麼樣子都沒看到,倒先教他給抓住了。
她開始後悔對自己的本事太過自信,沒聽陶總管的勸告,就這麼隻身闖入了這個險境。
這會兒,夜黑風高又身處於鳥不下蛋的荒郊之地,還有誰能救得了她,
鷹。比萊斯以他像鷹一般的夜視力,一臉寒霜的盯著在床上無助掙動任汀瀅,他知道她看不見他,當然更不會知道他就是尹,而尹就是她想要抓的狂鷹。
這該死的丫頭,竟然真的那麼不自量力的想來抓他?
這些天來,他躲在這問楊青杉早就為他安排好的屋子裡,試圖將她迷人的影子自腦中驅逐,試圖不去感覺她留在唇間、手、心、身上的點點柔軟和芳香。
尤其是在昨天得到了訊息,整個廣州城竟然幾乎沒有人知道三十年前的那件事,只有少數幾個老人家知道有個企圖侵略的蠻幹,死後得到曝屍荒野的報應。
曝屍荒野?
全拜任滄海所賜,他那未曾謀面的親爹慘遭誣陷、客死異鄉,連他這個做兒子的想見遺骨的機會都沒有,這種不共戴天之仇,教他如何能放過任汀瀅?
他一次又一次的提醒自己的目的、一次又一次的重堆自己怨恨的心情,他告訴自己一定不能放過任家的每一個人,包括任汀瀅在內!
然而、心中不願對她有所報復的聲音,也時時刻刻的在他腦中和他的怨恨相抗衡,那個聲音一直在提醒著他:任汀*是無辜的。
為了不讓自己在這兩種矛盾的思緒中瘋掉,他不久前才下了個決定,只要任汀瀅不再出現在他面前,他可以當任家沒有這個人存在,可以放她和任家的幾個老弱殘兵自生自滅。
而她……該死的還是來了,
男為奴、女為娼…是她逼他完成自己的復仇,那就不能怪他對她殘忍!
看著她包裹在黑色勁裝下的珍瓏身材,一把不知是怒火還是慾火直竄上他的腦門。
這該死的女人,竟然敢穿成這德性來找他,天知道他想要她想得快發狂了!
就算不為了仇恨,光憑她這副打扮引發了他極力剋制的慾火,就註定她難以'完整“的走出這個門。
他狠狠的一把扯裂她的衣服,拒絕讓自己看到她驚恐害怕的眼神,他不會再讓她有機會軟化他的心,而再度忘記自己的仇恨、再度放過她。
她——不再有機會逃過他的復仇之網了!
“啊!住手……該死的狂鷹,快放開我!”
任汀瀅在黑暗中害怕的驚叫著,她努力的睜大眼,想自黑暗中辨清狂鷹的樣貌,但卻只能看到一個隱約而模糊的身影。
感覺到身上的衣服全被扯落,而胸前被狂鷹毫不留情的用力抓扯著,任汀瀅痛得流下淚水來。
更教她害怕恐懼的是,狂鷹準備侵犯她的意圖是那麼的明顯——
那怎麼可以?她不要讓他碰啊!除了尹,她不要讓任河一個男人碰她啊!
“尹……”想起他,任汀瀅無助的哭喊著他的名字,多希望他能突然出現在她眼前,救她脫離狂鷹的魔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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