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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日常用品;還有酒席;先生不必推辭;對了;公子說了;今天您的家眷團圓;就不上門打攪;明早還請一起見個面。”
呂曹氏看去;只見這少女身著華美衣裙;很是秀麗;心裡就一格;卻見呂尚靜呵呵笑著:“恭謹不如從命;代我向公子問好;說是謝公子賞”
少女清脆一笑;又對著呂曹氏行禮;笑著:“您就是呂夫人吧;哦;呂小公子虎頭虎腦很是可愛;來;給糖吃
少女眸似寒星;麗色懾人;連小小孩子都不時偷看她;這時被喊;卻害羞了;連忙躲在母親後面。
少女也不勉強;見貨物搬完了;說了幾句;就告辭了。
夫妻這才有空進得院子;見著三間正屋;左右各有五間廂房;這規格已經不錯了;再進得去;見得廳內已擺上了酒席;總計八菜一湯;十分精美。
還有二個丫鬟;都十五六歲;雖不是十分顏色;卻也有動人之處。
呂尚靜見了;目光一轉;就對著丫鬟說著:“你們回公子處;就說現在我夫人來了;卻不勞公子派人。”
二個丫鬟一怔;卻應聲說著:“是”
就退了出去;見著她們退了出去;不知怎麼樣;呂曹氏鬆了口氣;轉過來;卻見著夫君目光;頓時臉紅了。
這時;呂尚靜卻反而正了容;握住了夫人的手:“夫人放心;你為我吃了十幾年苦;現在苦盡甘來;我豈會負你;夫人沒有聽說過——貧賤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麼?”
話還沒有落;呂曹氏又一次眼圈紅了;淚水滴了下去。
話說這時;葉青已坐了牛車巡視了一遍南廉山;見著除指定保留的區域;別的都已燒過了荒;厚厚的草木灰鋪了一地。
天眼看去;只見還是一片片白氣;感覺不出變化;不過葉青很是滿意;要的就是這效果。
萬畝地;上千人作業;動靜怎瞞得過別家?
更不要說瞞不過縣府了;孫瓜田就上報過兩次有鬼祟的探子在活動。
幾番察看;確定這惡地還是一慣沉寂;想必陸明只得暗笑放下心來;這事無非是在縣誌的田遷錄上再記一筆:大蔡平景十二年秋;縣中解元葉青再墾南廉山惡地;無果。
至於到了明年;是不是風雲際變;化成良田;但那時自己已是進士;卻是無所畏懼了。
巡視一番;在新莊工地上接見原本世居此間鄉民代表。
這些人只有幾十戶;見面了他們表示完全可以交出田地當個佃戶;只是卻表示憂慮——租稅五五開;提供牲畜與農具;簽約保收山薯;這是比官府都要優渥許多的佃租條件了。
正因為這樣;所以他們反而擔憂;畢竟祖輩流傳這惡地名聲;不由不疑懼葉家將來是否會放棄。
葉青聽了傾訴;笑了:“我家不會放棄;別的不說;單是酒坊大擴建;就需要更多山薯原料;這樣多吃下並不成問題;看著百萬斤山薯收進來;真釀成酒後也是有限。”
環視一圈;見著眾人點頭;卻又有遲疑;就笑著催問:“南廉山與葉家莊只隔著個南淤河;我們也算是做了祖祖輩輩的鄰居;你們可有聽說過我家在這方面毀約的?”
鄉民中幾個老人想了想;望著面前一身深紅“官服”的少年人;都是點點頭:“貴家在外信約還是有名的;自立家之初招攬招攬北邙山民以來;北界信約訓丨碑就刻在河對岸;二百年風雨不曾改;我們都還是自小見著……”
這時卻有中年人喊著:“別的兩項是貴家德政;我們信的過;只是這山薯包銷合約;這樣大好事實在是聞所未聞;我們心裡都是忐忑。”
葉青聽得一怔;不過是原料保障安排;這有什麼好事?
江子楠就適時挪了下座;俯在肩上;湊近小聲解釋:“公子;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