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5 頁)
見她沒有反應,匡雲白索性放開水桶、也放開她,沒興趣與一名痴呆女子糾纏、浪費時間。
直到他的氣息遠離她身旁,她迷失的神智才斷斷續續地奔回體內,卻只能目睹他的背影逐漸遠離。
“等一下,匡雲白。”她著急地舉步直追。“我有話同你說,你等一下。”
他皺眉,卻沒停步,他們之間能有什麼話說?她一見他就發呆。
“匡雲白,你沒聽見我說話嗎?”她跑得太急,小腳絆到路邊的石塊,纖細的身子就這麼飛跌了出去。“哇——”
他聽見驚呼聲,停步回頭,目睹她的窘境,忙不迭地張開雙臂,準備迎接她的墜落。
“救命。”她像個溺水的人,雙手不停地在半空中又揮又捉。
他上前一步接住她,但同時也承接了她的驚慌。
“嘶”地幾聲裂帛聲起,匡雲白身上那件早破得可以去充當抹布用的衣衫,被她扯成碎布片片,狂風一起,瞬間飄飛無蹤。
“啊啊啊……”而她還在尖叫。
“夠了﹗”他低吼一聲,霎時間震住了她的惶恐。
“我……”她張大嘴,一張俏臉蒼白如紙。
他長喟口氣,斂下眼底炯亮的火光,再抹上幾分懶散。
“已經沒事了,你可以下來啦!”他拍拍她的背,要她準備下地。
下來?什麼?袁紫葵眨眨眼,目光落向自己的手,纖纖十指正貼住他胸膛,掌心下是那片溫熱的肌膚,不僅結實還十分地細緻有彈性。
原來男人的身體摸起來是這種感覺,有些奇怪、有些不安、卻有更多的舒服;她無意識地用力按了按,又揉一揉。
這回換他呆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她弄得他的身體都快發熱著火了。
“啊!”她忽爾驚呼,看見自己的手正貼緊他的胸膛,胸膛上頭留有幾條血痕,像給野貓抓過一樣,而那是……她的傑作!
天哪、地啊!她居然抓傷他了,這怎麼可能?
但……她看著自己的十指,指縫中有些豔紅,瞧起來是如此地刺目——那正是他的血肉!
“哇﹗”她禁不住放聲尖叫。
他雙眉皺起似一座小山。“吵死了﹗”耳膜都快給她叫破了。
“哇哇哇——”她拚了命地尖叫。方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又做了什麼?怎會把他抓成那樣?
“閉嘴!”匡雲白終於給她激出了火氣。“你叫夠了沒?”他的懶散、無神在這一瞬間消失了大半,某種燦爛得炫人耳目的光彩自其間透出,深深震懾住袁紫葵滿心的失措與驚慌。
剩下的尖叫全卡在她的喉嚨裡,變成一種咕嚕、咕嚕的聲響。
匡雲白瞪她一眼。“白痴!”他低罵,手一鬆,將她狠狠拋落地面,而後轉身離去。
袁紫葵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相識十二日,這是他倆第三次莫名其妙的……算爭執還是相處?她也厘不清了。只是奇怪!她或許手腳笨拙,但腦子絕不愚蠢,為何會一碰到他就失常?
她坐在地上、歪著腦袋,拚命地想了好半晌。“我知道了。”她用力一彈指。
“全是他身體的錯。”誰教他有一具誘人的身軀,她會給他迷得團團轉也是人之常情。
“下回若要找他談話,定要叫他穿戴整齊,這樣就不會再出錯了。”她打著如意算盤,但是否真能如意就不得而知了。
進鏢局半個月,匡雲白始終像縷遊魂,東飄西蕩,視無數的好奇與詢問如無物,更不理會他人的關心,久而久之,自然也沒人願意理他了。
只有一個人例外:“那個人”不是袁紫葵、更非常勝鏢局未來的總鏢頭常豪,而是——嗜男人如命的二奶奶。
如同過去的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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