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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了。林婉嘆了一口氣，放下了筷子。接下來幾樣小菜，更是沒了食慾，林婉拿著筷子對著盤子裡的菜有一筷沒一筷的夾著。

下午四五點的樣子，飯館裡生意就好起來了，大多都是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圍一圈桌子，點上幾盤菜來改善伙食。兩個女學生實在是找不到位置，就商量著和林婉拼桌。林婉想起以前聽哪位同事談起對中國的印象，當時說了一句非常經典的話：打車靠搶、吃飯靠拼、紅綠燈就是一擺設品。

兩個女學生，都剪著齊劉海，一個散著頭髮披在肩上，髮質順滑。另一個將頭髮紮成一個包子頂在腦袋上。這兩個髮型都是當年林婉最常用的，現在看來覺得特別的親切，那時候的自己也應該是這麼清純，還帶著一副……呃……傻樣，嗯，有點傻。林婉自嘲的評判了一下過去的自己，聽著她們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起來。

“你那邊怎樣？”

“不知道，還沒通知，不知道能不能錄取。還是你好，有門路直接進陸氏，見到BOSS沒？是不是跟照片上一樣帥？”

“BOSS哪有隨便給見的，我整整一個星期就被關在設計室裡，連BOSS的臉都沒見著。”

“也對，像陸BOSS的這樣大神，就應該神秘點，這樣才能虜獲更多芳心。”

“芳毛啊！”包子頭俯下身子，把頭湊近直髮女生，壓低了聲音說：“我聽說，我們陸總陸塵性取向有問題，他不喜歡女人！”

“咳咳咳……”林婉剛吞了一口辣椒，聽到這句話，直接被嗆到了，見到兩個女生看向自己，她趕緊拿起紙巾捂上嘴，說：“對不起，對不起，剛剛被辣椒嗆到了，你們繼續，不好意思啊！”

包子頭正沉浸在扒八卦的勁頭上，絲毫不介意，只聽直髮的女生拉住包子頭的手激動地說：“怎麼可能！你亂扒！”

“我怎麼會亂扒？我是聽我們組長說的，聽說陸塵讀書時有好多女生圍著他轉，他愣是一個都沒要過。後來也有好幾家老闆想把自己的女兒介紹給他，結果最後不是沒影了就是哭著走了。你說如果不是性取向有問題，怎麼著那麼多美女，帶身邊玩玩兒也挺好的。另外，BOSS身邊還有個男助理，叫李昂，那能力和長相也都是出奇的好，真的！”

包子頭說的唾沫橫飛，最後還加了一句“真的”表示自己所言非虛，直髮女生聽的眼睛都直了。

“早知道還是選AMA公司，至少老闆性取向是正常的。我的嫁入豪門夢徹底是沒戲了。”包子頭女生嗚呼了一聲趴在桌子上，用筷子一頭戳著桌面，發出啪啪的聲音。

“小妹妹，如果你想要嫁入豪門，不如去酒吧來的更快一點，那裡你能物色到不同型別的富二代，當然如果要找個有實力的，那就好好提高自己的價值。還有，在背後談論自己老闆的八卦，是很危險的。”林婉說完就起身去櫃檯結賬，然後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飯館，也不管後面的兩個女生瞪著她的眼神……

出了飯館，林婉被迎面而來的冷風激的打了一個寒顫，腦袋瞬間清醒了不少，剛才一定是被裡面的暖氣熱暈了才會這麼衝動。陸塵就如心口一塊疤，那是永久的印痕，她可以裝作視而不見，但是不能不忽略它的存在。

前一天還是陽光明媚，第二天就飄起了大雪，這就是S市的冬天。林婉打車到中國分部的GT公司足足晚了半個小時，由於時差關係，晚上睡得並不是很好，她強打起精神敲門走進總監室。那個叫安憶的女子穿著一件白色的小翻領襯衫，領子處還打著幾個褶皺，燈籠款式的袖子，配上黑色精緻鈕釦，以及尾部帶小卷的粟色長髮，在職場中盡現嫵媚與典雅。

“安總監，我是巴黎總部調過來的林婉。”

“林婉，歡迎。希望中國分部的GT公司能更好的幫到你。”安憶客氣的握手。“我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