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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輕鬆多了,不賺髒地把黏在身上、臉上的飯菜—一拾入口中咀嚼,味道特別鮮美。
“我不會允許你離開我,你是我的,誰都休想從我手中搶走你。”衛晴恨恨的道。
“哼!天真,我是你能操控的人嗎?”他一不小心跌破了半隻茶杯。
病房內一片狼籍,殘花碎玻璃混著溼漉漉的水,還有飯粒和蛋花湯灑滿地,精采極了。
猶不死心的衛晴手一掃,保溫瓶和麵紙同時落地,一具私人電話扯丟向床頭,韋長風順勢一撥撞上白牆四分五裂。
“晴晴,這裡是醫院,你別鬧了。”瞧她將病房破壞了大半,藍秋灩提心吊膽的上前兩步勸阻。
“大嫂,你別管,我今天非要讓這對姦夫淫婦好看。”她就是要鬧得大家雞犬不寧。
“不好啦!你的形象……”
“去他的形象,有不要臉的騷狐狸要橫刀奪我的男人,叫我坐視不理當棄婦不成。”她顧不了那麼多。
豁出去了。
“你……”她是無力管束了。
任由她去的藍秋灩知道自己的存在是多餘的,看了一眼劍拔弩張的局面,無奈地掉頭離去。
“我可以換病房嗎?”她不想住在垃圾場。胡妙舞覺得自己該吃顆止痛藥。
聽她一抱怨,表情森寒的韋長風瞬間像討主人歡心的小狗,謅笑著弓起前足乞寵。
“我馬上命人清理乾淨。”有錢好辦事。
“不用了。”
“小舞乖乖,你在生氣嗎?”
乖乖?一包十塊錢。“只要你和你女朋友走遠些,我的心情就會愉快得像中頭獎。”
“你真無情哦!你沒聽到我剛和她分手,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他私心是這麼認為。
“我看不見得。”胡妙舞指指快氣爆的女人。
原來的豔麗因嫉妒而失色,精心描繪的妖媚雙瞳佈滿紅絲,像陰山姥姥般激凸,一身十數萬的高階雪紡紗因激烈的拋擲動作而泛縐。
說她無情,也不瞧瞧他自個做了什麼好事,惹得人家遷怒。
“你們說夠了沒,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吧!”衛晴冷冷的瞪視旁若無人的兩人。
胡妙舞兩眼一閉的表示要睡覺。“韋哥哥,長風兄,拜託把她弄走。”
韋長風面色一喜地在她眼皮上吻了吻。“是,我的小公主。”
“做作。”她像趕蚊子似地伸手揮揮,不讓他有更多偷香的機會。
“等我一會,小舞。”他笑笑地起身。
面對一臉怒顏的衛晴,他的態度立刻改變,以絕情的口吻冷視。“你走不走?”
“你走我就走,你不走就一起耗著。”反正她絕不會讓他們兩人獨處。
“自取其辱。”不念舊情,韋長風用力地拉起她手臂往外走。
“韋長風,你抓痛我了,放……放手……”她痛得猛拍他。
“哼!”
聲音漸歇,門由外帶上。
過了一會兒,躺在床上的胡妙舞聽見有人開啟門的聲響,她慵倦地拿起枕頭底下的書本一扔。“給我滾出去。”
“妙舞,我好像沒教你對人無禮吧!”輕輕柔柔的女音中含著笑意接住書。
“蝶姑姑——”
倏地張開眼,一張絕色出塵的笑顏立於床頭,高興過了頭的胡妙舞忘了行動不便,猛地要下床……
“小心,丫頭,別胡鬧。”她手一上勾,差點跌落的小人兒復躺平身子。
她笑了笑拍拍胸口。“好險,差點二度骨折。”
“看你還頑不頑皮,叫你別多事的。”胡蝶淡淡地輕點她額頭。
“蝶姑姑,人家一直很聽話,是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