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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人精!”劉正夫郎隔著女兒伸手搗了劉林的小臉一下說道。
劉林偏頭躲不過被搗了個正著。
“小孩子都這樣,劉真小時候比林兒還磨人!”劉家郎君說起自己的育兒經,也不禁搖頭。
“可不是,富丫頭小時候也磨人。”劉正夫郎指著身旁的女兒道,劉富憨笑了下,不接話,好在劉林現在還不懂事,所以不知道爺爺在說孃親的糗事,不然劉富在女兒面前一定會覺得不好意思,母綱不振。
“憐兒這成親也有大半年了吧,什麼時候會有訊息?”說著,劉正夫郎還往桌子下劉憐兒肚子的方向看。
劉憐兒領會了姨夫的意思,他害羞地低頭沒答話。其實,他還沒有心理準備,沒想過孩子的事情,所以姨夫的話倒是給他提了醒。
酒娘順著劉正夫郎的目光看,也領會了他的意思。不過,酒娘其實也拿不準劉憐兒能不能懷孕,成親前的那一年她按照藥方吃了一年的藥,成親之後就沒再繼續吃,因為她去沈醫娘那裡確診過,說她的身體已經完全正常了,所以之後就沒繼續吃藥。
“這可是說不準的事兒,什麼時候有訊息還是要看緣分。”酒娘代劉憐兒回答道,“而且憐兒年紀還小,我不急孩子的事。”
“嗯,也是這道理。”劉正夫郎笑笑,不再提這話題,轉而說起來別的。
喜宴吃完天都黑了,賓客們各回各家,酒娘和劉憐兒和劉安她們走了一段路,然後分開。
“憐兒,你今兒個見到那新郎君了嗎?”酒娘在洗腳的時候問劉憐兒道,作為女人她不方便進喜房所以就沒機會見到王金的夫郎。
“見到了,看他樣子覺得挺溫順的,一直坐在床上沒說話。”正在鋪床的劉憐兒回頭道。
“哦。”酒娘點點頭,拿起抹布擦腳,然後趿拉著鞋倒水。
臨睡前,酒娘摸著劉憐兒脖子上掛的鏈子,說道:“憐兒把這取下來吧,你不嫌睡覺硌得慌嗎?”劉憐兒脖子上掛的是一個金鍊子,上面串著酒娘在安陵特殊定製的心形的戒指,劉憐兒嫌那戴在手上幹活礙事,於是就用鏈子穿起來戴在脖子上當項鍊,酒孃的也沒戴,她嫌戒指礙事,所以就收起來了,而劉憐兒因為顧念著是酒娘定製的,所以就沒捨得放起來放著,而是一直戴在身上。
“習慣了就好。”劉憐兒搖頭道。
“可是我不習慣,昨晚它硌得我挺疼的,你看我這兒,都有印子了。”酒娘指著自己胸前□的面板說道,那裡有一塊塊青紫的印痕,有些是劉憐兒不小心撓的,只有一小塊發紅的是那戒指硌的。
“才這麼一點兒大嘛!”說是這麼說,不過劉憐兒還是把鏈子取下來了,放在枕頭底下。
“小九,我們什麼時候會有孩子?”劉憐兒想起白天的事情了。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酒娘說道,“這事不急,我們才成親不到一年,我還想和你多過過兩個人的日子呢!”
“嘿!手拿開。”劉憐兒挪開酒娘放在他腰上的手,他那裡很敏感,酒孃的手放到那裡,他就覺得全身酥軟、發麻。
“況且,孩子這事還真得看緣分,說不定哪天她就不經意間藏在你這裡了呢!”酒娘摸摸劉憐兒的小腹,說著和白天相似的話。她對孩子沒什麼抗拒心理,有就養,沒有她就和劉憐兒繼續過二人生活。
“哦。”劉憐兒心裡一鬆,贊同了酒孃的話。
因為累了一整天,兩人沒再說話,酒娘也沒拉著劉憐兒這樣那樣,就只是純粹睡覺般摟著劉憐兒,不一會兒兩人就進入了夢鄉。
過年前,酒娘不打算釀酒了,就給王金放了假,讓她在家陪陪爹爹,陪陪新婚夫郎。王金的夫郎酒娘在村子裡碰見過一次,看起來長得很結實,面板有點黑,樣貌普通,一看就是能做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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