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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父親是雨萊,和雷卓旭、風前落、電秋、雲蔚,江湖並稱風雨雷電雲。只是那一場大動亂把他們一個一個驅逐出了冬臨。”
“那您是……”
“我叫依依,是你母親的丫鬟,十八年前,冬臨發生大難,你的母親和雨萊抱著晴然聖女的兩個孩子並帶著你逃往雲霄的路上,不幸被截住,暴風雨中,姐姐的孩子滾下了山坡,不,他們被抓走了……姐姐的兒子手臂上有一塊水晶匙的烙印……我真不敢告訴雷卓旭,他走之前,晴然懷了龍鳳胎,否則,他會發狂的。”說著,白髮女子開始口不擇言。
水晶匙?!
他忽記起那天在山洞,她幫易蕭包紮傷口時,曾發現易蕭手臂上奇怪的痕跡,莫非……
她的心驀地緊張起來,只見面容憔悴的依依口中唸唸有詞:“那一幕幕如雪的滄桑映著冬臨女主人無盡的孤寂,踏雪橋上,淚眼望穿,等待,猶如冬的絮語……”
她有些悲涼,但漸漸撫平,俯身說道:“依姨,我已經有了愛的人,你能為我梳髮髻嗎?”
幾個月後,義父手下的兀神醫終於答應讓他們見面。
她依舊穿著鮮橙色的及踝百褶裙,金鐘花一樣的裙子,線條合身、舒暢,領口是搖曳、飄逸的明黃色荷邊,裙底也有一圈波浪狀的花紋。
她的鞋使用光滑的絲做的,鞋帶用金線織成,那鞋上綴著的珠子與玉石,白天可以反射太陽的光芒,夜晚可以映照柔和的月光,還有紗網罩著的燭光。
她有描黛眉,點口脂,抹胭脂,戴頭飾、耳飾。銅鏡中的她莊重、嚴肅,又不失女性的柔弱、溫和、風情閃爍。
“我要和你結婚。”
她邁著修長的腿向他款款走來。那一種渴求似乎讓她暫時忘了離家出走的大哥及為生死之交的易蕭。“湘湘,你真美!你的舞姿媲比廣寒宮中的嫦娥,你的聰慧,讓荒涼的大漠有了光彩。”
他輕輕地在她光潔的額上吻了一下,如蜻蜓點水般,溫潤而不含□□。
他的身上有百合的香味,髮絲柔順而有光澤。他喜歡說:“別讓我擔心,相信這世間有好人。”
清爽的風吹散了發,隨著簾子起舞。白衣不染塵埃。
大哥。藍澈。模糊了她心中的愛戀。但今晚,她要和藍澈結婚。
他問:“你為什麼喜歡我?因為我的一無所有嗎”
她說:“你骨子裡很要強,但遇強則弱,並不是說你退縮膽怯,而是他的強大壓住了你的力量。但凡是力量,都有爆炸性的一天。”
他說:“是嗎?你好像很瞭解我。”
她笑了:“其實你知道嗎?我看穿了你的心,以前我從沒見愛可以如此深情厚誼,但在你身上,我得到了映證。”
他問:“此話怎講?”
她道:“其實你非常喜歡葉小姐,你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但為了她,你放棄了與她在一起。你不相信你的病會好,因為年少的失敗與病痛讓你失去了對自己的信心。”
他說:“你為什麼對我這麼有信心?江南最有名的大夫曾說,我活不過三年。”
她說:“所以啊,事實證明我才是你的真命天女,只有我才對你的病。”
他有些撒氣:“你果然是大漠裡的妖精花,名副其實啊!”
“哈哈哈……”
突然他們都笑了,笑聲引來了一群徘徊的大雁,在瓦藍的天空上,一會兒排成一字,一會兒排成人字。當有一天,她不再是被權勢擺弄的東主,他也不再是為了家業奮鬥拼搏的藍家大少,他是否會記得他與她曾擁吻在豪華的藍家大宴?
她會說,你的吻很冰涼,不過挺佩服你的勇氣。但她沒告訴他,其實這種感覺就如冬天的井水般,讓人體會到一種融合了熱與冷的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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