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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年裡,婉婷一直非常努力,有天分的小姑娘並沒有盲目透支著自己的天分,反而十分練功地跳舞。
不久後,北宿來了。她彷彿知道他來了,用靈術使滿院冬櫻樹花落,然後舞動著,踏著步調炫舞到了他的懷中。
他蒙上她的眼睛。抱她坐上那翡翠色的窗臺,道:“你等等,我就幫你奏樂。”然後便走去院落裡養著金魚的瓦罐把花養在清水裡,又在自己的胸前紐扣上別了一朵後便走去院牆邊的海棠樹下撫琴了。
前幾拍是一步一搖,彷彿涉水而來的伊人,隨著音樂情緒的急速一轉,節奏猛烈起來,一下比一下激越,裙裾一甩,像海浪似的一波又一波地開啟,恍若真正的宮廷舞娘。
舞蹈的美麗也像漲漲浮浮的潮水,一下下把人的感官推向高點。音樂旋律變得綿長,她突然閉起了眼睛,一步一步,急速旋轉,堅定地向前跳著……
因為太投入,也許是碰巧。婉婷一直沒發現,遠處,懷有三個月身孕的欣嬪王妃,直直盯著她眼角該有淚痣的地方,久久地愣在那。
她越來越像她母親諾女神年輕時候,那麼單純美麗、嫵媚風華。
北宿手下的琴聲伴著她清純的嗓音是長久的詭異合聲,如同來至冰原之下的深海的人魚在高歌。
一曲完畢,北宿用飛花劍在白雲上寫道:“曾是痛者,於道相思,化蝶於塵,紅泥護花。”巨大的字跡在天藍色的空中閃著光亮。
婉婷一手托腮,面色有點柔和地看著他,問:“這是什麼意思?你先別說,讓我猜猜。在這個塵世間,化蝶□□,找到一個人,如紅泥護花一樣守護你,這一種相思,曾經是那樣令我心痛。”
北宿似笑非笑地開口:“你不像一般女孩子的感覺。淡雅,純如風清,如美酒輕嘗。”
但那一種相思,哥哥是對誰呢?她的心突然有一陣痛,眼角竟然有淡淡的月白色。卻一直沒問出口。
這時,欣嬪過來了。北宿懵懂地仰起頭,看著對面頭頂盤著青鳥的欣嬪,恭敬地叫了聲母親。婉婷蹦蹦跳跳的,轉過身給了北宿一個大大的微笑,便來扶欣嬪。
婉婷嬌嗔道:“真是的,義母都有了大哥和小寶寶,義父怎麼還不封你為後。”
欣嬪苦笑,沒有回答。她知,自從卓旭坐上雲霄寶座,送他女人的高官貴族多得數不甚數,可他都婉言拒絕。若她不是郾城九公主——助他完成大業的易陽家的妹妹,從小陪伴在他身邊,熟知他的一切,恐怕也不會在他身邊,成為他的妃嬪。
婉婷扶欣嬪坐下。冬櫻樹下,婉婷依靠在欣嬪的懷抱中問:“小傢伙出生後叫什麼名字呢?”
欣嬪道:“你父王說,可能是女胎,至於這名字嘛,取得中規中矩就可以了。”
婉婷微笑道:“不,妹妹的名字一定要取得漂亮,因為我有種預感,我的小妹妹長大後一定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坯子,會迷倒許多人呢。”
幾個月後,欣嬪生了一個女兒,因為經常看到霓羅赤著小腳丫子在後院仙樹下碧遊泉的溪水中玩耍嬉戲,十分開心,故想給小女兒取名溪媛,溪水潺湲,珍惜緣分之意。
婉婷念道:“溪媛,溪媛,好似從遠方歸來的溪水女神美麗嬋媛,眼含深情,在一望無際的金色海灘上拾掇海貝,聆聽貝殼清甜優美的聲音。真妙!”
溪媛漸漸長大了,而且長得特別快,一天能長十個厘米,半個月便長成了婷婷玉立的少女,個子快和她一般高了。這讓婉婷很是驚訝,她摸摸妹妹的頭,問欣嬪,欣嬪也搖搖頭,說不知其詳因。
還不太會語言的溪媛摸了摸婉婷冰瑩潔白的臉頰,然後握住她的手,似乎在用心與人交流,婉婷好像知道她說什麼了。她的心聲告訴她:她是神族的子孫,天生法力,故成長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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