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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嘛!何況我的腳還受了傷耶!”
“沈涵秋是兩個人嗎?”梅威山明知故問。
“獨此一家,別無分號。”沈涵秋指著自個兒的鼻子頑皮的笑道。梅威山還沒碰到過誰像她這樣跟他講話的,覺得新鮮,沒像梅鉻和他隨侍弟子想的那樣大發雷霆,雖板著臉,眼角的笑紋卻洩了密,也便更助長了她的氣焰。
跛著腳走到梅威山對面的椅子上坐下,沈涵秋先稱讚聖光谷的規則制定者的英明,然後說讓低階弟子的令牌通用就是項最為英明的決定,聽到這裡,梅威山大概知道她的用意了,吹鬍子瞪眼的大吼:“你就直說令牌在哪兒!”
掩著耳朵,沈涵秋嘟著嘴說:“小點兒聲好不好,隔這麼近還用這麼大聲,被人看到還不知我們倆是誰年老耳背。”
要再吼吧,又怕被誤會是年老耳背,梅威山硬生生的憋住嗓間的吼聲,靜等著沈涵秋招供。應該說沈涵秋還是很老實的,如實交待已將令牌轉給了景飛瓊。
私授令牌,其罪非輕啊!梅鉻沒來由的替沈涵秋捏了把冷汗。
梅威山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不可置信的問:“你將令牌轉讓?”
“噢,我沒法子呀!”沈涵秋苦著臉說,“你們要將青雲法會弄到這鳥不生蛋的地方來舉辦,我又不能帶隨從,一陣風就把我刮到海里去了。在歸霞島的勢力範圍內,我要是亮出令牌求助,就我這修為水平跟內門弟子的身份實在不相稱,丟自己的臉不說,累得聖光谷也丟大人了,是不是?”
第一百八十二章、長老的記名弟子
狡辯!對沈涵秋的自辯,梅威山嗤之以鼻。
沈涵秋眨著那雙煙籠水眸,好不委屈的指著景飛瓊說:“虧得是她頂了我這低階內門弟子的身份,替我擋了災,不然現在我早在魚腹裡化為烏有了。”
“此話怎講?”梅威山長鬚飛揚,他可是護短出了名的,看來沈涵秋這招又用對了,他已本末倒置舍其私授令牌不問,要先行問明誰敢動持令牌的聖光谷弟子。
“持牌者被攻擊,令牌上應該會留有的痕跡,一看便知。”沈涵秋意在試探,語氣卻相當肯定。
梅威山沒想太多,馬上揮指一道白光射向景飛瓊。花容失色的景飛瓊逃的念頭才剛動,已讓白光擊中,身子便被定住。白光在她胸口停留片刻,她藏在胸口的令牌破衣而出,被白光帶至梅威山手中。
仔細看過之後,梅威山將令牌扔回。在令牌觸體的時候,景飛瓊恢復了正常,不由自主的接令牌在手。耳聽得梅威山說為她指定師父,她面上閃過一絲猶豫,但馬上就跪伏在地對他千恩萬謝。
生存艱難,就能忘卻師恩麼?古語云,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像父親一樣的人,就算是死了,他也應該活在你心裡,他的位置沒有人能替代!
既悲且憐的注視著景飛瓊,沈涵秋都忘了接下來該講些什麼,在梅威山的催促下,她脫口而出:“師恩難忘啊!”
“你說什麼?”
“哦,沒什麼,我提醒飛瓊姐姐珍惜來之不易的機會,好好孝敬師父,孝敬長老您啊!”沈涵秋嘴角掛著一抹輕笑,似諷似贊,其中意味只有她自己清楚。
“真的嗎?”梅威山狐疑問道。
沈涵秋自然不會傻傻招供出心中真實想法,反正景飛瓊的選擇也無礙她什麼。鄭重發表過申明,她重拾先時話題,將在海上被景飛瓊救起,至海島上遇修魔者偷襲,到海上遇上歸霞島船隻的經歷,刪減一番之後繪聲繪色的講了出來。
幸好沈涵秋將令牌轉給景飛瓊,不然歸霞島的外門弟子一招斃了聖光谷的內門弟子,可真是修真界今年度爆的最大笑料!梅威山如此一想,馬上對沈涵秋和顏悅色的說:“好吧,你私授令牌的事,就當是經過我的默許,擱過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