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開學第一天(第1/2 頁)
前世的小橋悠名叫丁悠。她其實算不上天才,智商也只能說是中上水平。但過於早慧加上家庭環境的影響,丁悠理所當然地長成了一位大眾眼裡的精英。 可凡是精英,大多都帶點精緻的利己主義。 丁悠憎恨自己的家庭,厭惡那些虛偽的長輩,尤其在被當作貨物和陳家進行利益交換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和丁家的緣分徹底斷了。 也是從那時起,她開始每天壓抑著內心的負面情緒,她不是害怕那些垃圾,而是怕自己一個控制不住衝動地爆發,選擇與他們玉石俱焚。 丁悠一直覺得自己活著是一種罪孽,但她又想,活著,就可以贖罪。 午夜夢迴,用刀割破那些人動脈的畫面反覆地在她腦海中上演,但因為要保全自己,所以除了嚴密的計劃之外,她還需要一個時機。 只是,她沒想到,她那個名義上的領導——她的公公,竟然連她也不放過。 當他那雙粗短肥膩的手撫過她的大腿時,丁悠知道自己等不下去了!哪怕她要以生命作為代價,她也不在乎! 丁悠曾經在香江的遊輪上聽著音樂欣賞夜景。江風陣陣,江水沉沉,那時她就知道在那黑暗晦澀的河水裡遲早會伸出一雙雙手,將她也拉下去。然後,她會在冰冷的河水裡腐爛,發臭...... 丁悠計劃周全,卻沉不住氣,最後死在了她那個所謂的“未婚夫”陳思南的手上——一個看似儒雅,實則怯懦的衣冠禽獸。 那天晚上,她到陳家的別墅去盡一個“未過門媳婦兒”的義務。 她在飯菜裡下了藥,打算趁陳家人昏睡過去後,再將他們捆綁起來,然後一一清算。 但她高估了這年頭的不良商家的“良心”,也高估了自己。 藥並沒有起多少作用,陳思南仍然保留有意識,在她轉身的時候,他拿起切割牛排的刀,毫不猶豫地捅向了她。 雖然結果是她獲勝了,但在這個奪刀打鬥的過程中,她也因失血過多而生命瀕危。於是她在意識清醒的最後一刻把多年來收集的陳家連同丁家的犯罪證據交給了兩家的政敵。 丁悠不想做什麼神奇女俠,一直以來,她都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之所以選擇“魚死網破”也是因為一直以來的信念——別人不讓她好過,那麼就鬥一鬥,誰也別想好過! 只是便宜了那個賣她“假藥”的人。 在意識消逝的最後一刻,她的眼前開始走馬燈似地回放她此前的一生。 其實死亡也沒什麼可怕的!她想。 反正她最後的快樂早已埋葬在那個午後蟬鳴的後山上;反正愛她的人已經從這個世界上走了;反正,她早就覺著活著沒什麼意思。 既然已經罰站了,那教師辦公室半日遊自是無法逃脫。上午的課程結束後,小橋悠一馬當先,雄赳赳氣昂昂地走向“戰場”。 頭一甩,壯士一去兮不復返。嬌小的身影在偌大的教師辦公室對比之下,顯得尤為壯烈。 切原赤也再次被小橋悠唬住了,此前種種,一筆勾銷。他飽含同情,擔憂地目送小橋悠而去,彷彿這一別,便是生死兩茫。 小橋悠去時有如壯士扼腕,但真面對小松和子之時,卻乖若小白兔,低著頭,雙手不住地捏衣角摩挲,怯怯弱弱的樣子。 立海大的老師是都是愛崗敬業的好老師,小橋悠也是名義上的好學生,所以這次喝茶以勸說為主。 雖說沒什麼重話,但實在過於冗長沉悶。小橋悠遭不住,於是眨巴大眼睛,努力擠出一滴眼淚,做出真心懺悔的模樣。 果不其然,小松和子立馬就放走了小橋悠,讓她回教室叫切原赤也。 這種熱鬧小橋悠自是不會錯過,於是“熱心”的她一路領著切原赤也來到了辦公室。 興致勃勃的小橋悠甚至還想要留下來看“海帶曬制”過程,奈何小松和子體貼地顧及學生的自尊心,絕不允許另外一個學生目睹另外一個學生挨訓的場面,於是只能惋惜地在小松和子的催促目光中抱憾離去。 臨走之際她還友善地給了切原赤也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然後成功地看到小海帶眼裡流露出慌張。 雖然真的很想畫一張切原挨訓圖留作紀念,但這也聊無勝有了吧,小橋悠“樂觀”地想。 等切原赤也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