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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善仁強迫李氏坐上了轎子,滿心歡喜的將人帶到了府裡。
後院的一間房子裡,賈善仁早上就讓人佈置好了,屋裡入目的都是成親用的紅綢,桌子上還放著龍鳳呈祥的紅燭一對。
轎子一路抬到屋子門口才停下,賈善仁理了理衣襟站在轎子前,諂媚的喚道:「郎君?咱們到了。」示意旁邊的小廝掀開轎簾,自己往裡伸頭。
「哎呦!」賈善仁一聲驚呼,捂著手背狼狽的從轎子裡退了出來。
手背上一陣鈍痛,賈善仁低頭就看到鮮血從她手指縫裡滲出來,臉色頓時陰沉的厲害,啐罵道:「賤人!別給你臉不要臉,你要是不乖乖聽話,我有的是手段讓你生不如死。」
李氏第一次出手傷人,握著匕首的手都在發抖,努力穩住心神,警惕的看著轎子外面。
「把他給我弄出來。」賈善仁接過小廝遞過來的巾帕捂住手背,示意手下的人把轎子裡面的李氏拉出來。
李氏手上拿著匕首呢,小廝輕易也不敢探頭進去,只能兩個會武的人一起,一人鉗制住李氏的一個手腕,將人從裡面拉了出來。
小廝手上微微用力,李氏右手手腕一陣刺痛,握在手心裡的匕首就掉了下來,「咣當」一聲砸在院子裡的青石板上。
「放開我!」李氏咬牙掙扎。賈善仁上前一步,朝著他臉就揚起巴掌,只是手才抬起還沒落下,就看見小廝神色慌亂的朝她跑過來,「主、主子,有人闖進府裡來了。」
「沒用的東西,我賈府豈是說闖就能闖的!」賈善仁伸腿一腳將報信的小廝揣倒在地,吩咐道:「把府裡的家丁都調過去攔著。」
猜想人可能是衝著李氏來的,賈善仁再看向他的眼神中就多了一絲陰翳,彎腰將李氏剛才掉在地上的匕首撿了起來,問道:「我要是把你這張臉畫花了,你說來的人還願不願意要你?」
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被示意過的兩個小廝抓緊李氏的胳膊,按著他不讓他動彈。賈善仁將匕首慢慢的貼近李氏的臉,眼裡是啐著陰毒的狠戾。
李氏聽到有人闖進賈府的時候就猜到來的人是誰了,但不能確定她還有多久才能到後院,如今見那泛著寒光的匕首衝著自己的臉頰而來,心頭一陣絕望,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別開臉。
賈善仁伸手掐住李氏的下巴,右手中的匕首在離他那吹彈可破的面板還剩一指的時候,手腕突然被什麼東西打到,一陣劇痛,整條胳膊都麻了,手一抖,匕首就又「咣當」一聲掉在了地上。
「啊!」賈善仁半彎著腰握住手腕,疼的冷汗直流臉色發白。
李氏聞聲睜開眼,就看到紀阮隨手撂倒一個阻攔的小廝朝他走來。
「我紀某的夫郎,是你能碰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古川之巔的地雷,木木噠(^3^)
第18章 我不在乎
身著玄色長袍的紀阮站在垂花門的臺階之上,衣擺無風自鼓,常年在戰場廝殺的將軍氣勢鋪散開來,震懾住企圖上前阻攔她的小廝,在她的身後,是一群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翻滾呻吟的家丁。
眾人警惕的看著紀阮一步一步的走下臺階,朝轎子的方向逼去。家丁們左右相看,卻沒人敢貿然出手攔她。
「我紀某的夫郎,豈是爾等能碰的?」
紀阮冷若寒潭的目光掃過鉗制著李氏的兩個小廝,將手中之前奪過來的刀朝其中一個擲去,趁她側身躲開的時候蹂身上前,一腳踹開另一個小廝,長臂一伸,便將李氏撈進懷裡護在身前。
夫,夫郎?
李氏縮在紀阮懷裡,本來因為害怕還有些發抖的身子,聽到這裡不由得一僵,隨後一抹紅色從耳根處一路攀爬到臉頰。
賈善仁聽到紀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