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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疏把人拉進懷裡抱著哄:「這麼不相信我?對你老公有信心一點,對你保證的事,我絕對不會食言。」
「……老公個鬼啊!」徐懷硯簡直全身心都在抗拒這個稱呼。
「你說呢?」
謝疏狀似迷惑:「可是昨晚上你叫了很多聲,我以為你接受了。」
徐懷硯真想掀開他的頭蓋骨,把那條專門發騷的神經抽出來擰巴擰巴餵狗。
「你摸著良心說一遍,是我自願的?謝老闆你真的,藏太深!要是早知道你是這種人,你就是跪著求我我也堅決不會往坑裡跳!」
「真的?」
「當然。」
「哦——那這個呢?」謝疏往他手心塞了個什麼,徐懷硯低頭一看,是他買的那款對戒,另一隻尺寸稍大的已經戴在了謝疏中指上。
他明明已經收起來了,這人怎麼找到的?
謝疏看他不動,主動拿起戒指幫他帶上:「好了寶貝,我答應你的求婚了。」
「求個鬼。」徐懷硯猛翻白眼:「大才子,做個人吧。」
這話過於耳熟了。
好像之前祝肆就對他說過無數次,沒想到現在竟然輪到當事人來說了,風順輪流轉。
「對了,你那個項鍊到底什麼牌子?」徐懷硯問他:「就刻了『』那個,我去問過了,本來想買一個牌子的,結果人家都不知道。」
謝疏笑眯眯:「那條項鍊,是我託我爸一個做珠寶設計的朋友定製的,僅此一條,獨一無二。」
「可你不是說——」
「,謝疏牌的,你戴不戴?」
x,s。
謝,疏。
徐懷硯終於恍然大悟,不可置信瞪著他。
「靠!那時候我們還是純潔的兄弟情,你居然就讓我戴刻你名字的項鍊?」
純潔?兄弟情?
謝疏想也不想否定了這兩個詞:「抱歉,我對你從來沒有這兩種東西。」
以前沒有,現在沒有。將來更不可能。
有的人,從第一眼看見,就志在必得。
徐懷硯怎麼也沒想到謝疏說的加分辦法就是作弊。
當一個寫滿答案的紙團從前面扔過來砸他桌上的時候,他都驚呆了。
感覺自己智商被摩擦,且白學了一場游泳,可是他沒證據。
「太狗了,真是太狗了!」
徐懷硯一邊飛快抄著答案,一邊在心裡把謝疏罵了個底朝天,結果就是想到自己學游泳那段噩夢一般的日子,越罵越氣,調轉筆頭使勁往謝疏背上戳了一下,可惜很不巧的,剛好就被轉身的老師看見。
「徐懷硯,你幹什麼?!」
徐懷硯搜地縮回手,迅速將小紙條塞進試卷底下藏好,假裝無事發生。
「我看他背上有隻蚊子,幫他趕趕而已。」
監考老師:「這蚊子是你家養的?居然能撐到大冬天還沒死?」
堂上一陣鬨笑。
徐懷硯說:「可能他命大。」
「你再給我胡扯!」老師眼睛都瞪圓了:「考試就好好考,要胡說八道就出去,考場不是給你鬧的地方!」
「老師。」謝疏舉起手:「他沒有胡說八道,剛剛的確是有隻蚊子。」
什麼叫用最一本正經的態度扯最不靠譜的犢子,謝疏用行動完美詮釋了這句話的定義。
物件是謝疏,且口供一致,監考老師再大的火氣也不好意思撒了,瞪了兩人一眼:「趕緊做題,別廢話。」
徐懷硯嗶嗶:「不是你主動找我廢話的麼。」
「你還說?」
一場考試兵荒馬亂地過去了,徐懷硯氣謝疏玩兒他,準備懲罰他一個人吃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