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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對這玄門相術不瞭解。不然,他昨日作圖時應該就會發覺。”
把清泓昨日所畫的圖紙拉遠並旋轉,那分明是一張模模糊糊的人臉。
姬飛晨出身魔道,假借“清泓”之名依託仙道,但他並非真正的玄門根基,各種玄門雜術瞭解不多。而李靜洵從小因為師尊不肯傳授大道,反而對奇門術數瞭解頗深。她通曉觀面相法,在她眼中,整個川楊鎮正是一張人臉的結構圖。
“師兄不瞭解相術,因此沒有發現這點。而且,他昨日畫圖時從南而北,誤認為這座小鎮是‘坐北朝南’格局。但其實這個人臉是橫躺在此,東為上,雙井為目。西為下,廣場為口。”
李靜洵拿出硃筆,直接在道德玉書上塗抹。
“按照四靈四方的格局對應面相。東方屬青龍,是人臉的上半部天庭。玄術中,有‘龍顏’之說。指頭頂有一塊凸起尺骨,此乃龍骨,又名‘日角龍顏’,在面相學中貴不可言。”李靜洵下意識看向腳下,她腳下的這座閣樓似乎正對應龍骨。
“而金鐘之說,指的是天庭金頂吧?這金鐘,應該也是創立小鎮的時候所留下的。”李靜洵翻查地誌。的確,這座金鐘閣樓和三口水井一樣,都是小鎮最初建立時便有的。
硃筆在玉書上劃過,點出兩口水井的眼部位置,順著中軸滑到下端:“西方為口,暗聚殺伐,有‘禍從口出’之意。”
廣場是嘴巴,至於南北的朱雀和玄武——
“水從火門過,對應雙耳。從南流北,是通達之象。”
“鼻樑所在,應該是中市?”
在李靜洵塗抹中,一張人臉漸漸出現最簡單的五官。
“這個格局,絕非簡單讓凡人居住,背後果然有仙家出手!”
李靜洵閉上眼,她頭頂飛出三尺白浪托起道德玉書,默默推算整個川楊鎮的佈局。
李靜洵的道行、法力、境界到底有多高?
姬飛晨雖然猜出她走的是“九煉成仙”路數。但李靜洵到底成過幾次仙道,清泓根本猜不透。
在她施展全力下,玉書散發渺渺仙光,將整個川楊鎮籠罩在她的力量下。
整個小鎮的一草一木,統統被她捕捉在自己的靈感中,任何一點細微的變化都不曾放過,默默在道德玉書勾勒出整個小鎮的地下水道。
地下水道密集如網,和不遠處的河道勾連。當李靜洵順著河道探尋時,在上游處察覺到一股龐大的元氣波動。
“誰!”突然,一聲怒雷般的斥聲響起,將李靜洵的力量驚走。女仙雙目睜開,兩道金芒閃過,遙遙往那裡看去:“是師兄嗎?”
清泓站在河道上游,正負手站在一座河神廟前。他雙目透著冷意,似有所感把目光扭回川楊鎮。
女仙心中一震,立刻收回目光:“這便宜師兄的道行可真不簡單。我四證仙業,居然還不如他。”
李靜洵自認為自己九證仙道的法子,堪稱天下仙門獨一份。每一次反覆證道,她的仙根道基就會深厚一重。等九次成仙之後再解開全部封印,那可是一步跨入地仙的際遇。
眼下四證仙業,至少等同於玄門大道金丹六重,也就是神相境界。
玄門對境界的分劃很模糊,因為大道無形,很難將這無名之物以有名束縛。
但凡有名,便落入下乘。
而且,玄門三千大道、萬般法門,並非簡簡單單的幾個境界可以劃分乾淨。
勉強來說,目前仙道將仙業道果,按照天地人三才分列。三才之下的蛻凡境,是最基本的築基修道。
當修仙有成,退去凡胎,凝練最底層的人仙道果。這就是蛻凡期的真意。白蓮淨宗的道胎境,玄門之中的築基境,還有魔門大眾所謂的煉煞境,都屬於這個層次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