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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凌兒......你現在雖然不往高處亂爬了,但每次都把臉上搞得髒兮兮的......你看今天連給你洗臉的水也沒了,怎麼辦呢?!”
牛老旺被困在地上,如同一隻大型的蚯蚓,在胡亂的蠕動著。
“你看,你把他給打趴下了,我呢,又要用水,這怎麼辦?要不然,你把他放開?讓他繼續幫我去打一桶水上來??”秦琴說著。
“那不可能,他既然對我採取了攻擊行為,我有理由認為他也是個危險分子,我得帶走他!”花奉說著,他作為武裝組的一員,在抗盟中擁有對人檢查、盤問和羈押的權力。
“哦?那好啊,那你把他帶走,但是誰來幫我打水呢?”秦琴說著,似乎壓根兒沒把剛才的攻擊事件當做一回事。
“那我一會兒幫你打上來。”花奉點了點頭,提起了旁邊的空桶。
秦琴笑了笑,對花奉說著,“那就好,那你把他快點兒拖走吧。我和凌兒都累了,還是想靜一靜。”
從頭到尾,秦琴幾乎沒有正眼瞧過牛老旺一眼,花奉心中存有疑惑,但秦琴卻看起來沒有任何的威脅,他於是將牛老旺拉起來,扶他站起來以後,押他下了樓。
房門被秦琴重重的關上————聽起來又有一些像是風的聲音。
花奉將牛老旺押下樓後,並沒有將他押到值班室,而是直接帶到了新辦公樓的羈押室,鄭介銘等人看見他捆住了一個人下來,也稍等了一會兒,到了羈押室。
......
“怎麼?你說這傢伙攻擊你??”耿直問,“你進秦琴那間房子裡,也沒有什麼異常?”
“完全沒有,我不認為秦琴有任何的問題,你們懷疑她是搞了個組織??我看不出一點兒徵兆————她是很奇怪,但卻並沒有任何其他值得懷疑的東西。”
鄭介銘皺著眉頭,他本來非常肯定秦琴就是罪魁禍首,但現在花奉上去一圈,卻沒有得到任何線索,這使他不得不調整之前設定的方向————他原本考慮,只要能夠有一些證明秦琴可能有問題的證據,立刻派人將她的住所進行暗中監控,凡是有專程去找她的人,一網打盡就可以了。
不過,現在花奉將牛老旺帶了回來,這實在不是一件好事————即便最大的問題就出自於秦琴,現在把牛老旺帶回來,也對秦琴造成了實質上的打草驚蛇。
“耿直,你帶人簡單盤問一下牛老旺,覺得沒問題的話,也可以把他放了,另外,現在你手下的武裝人員是怎麼配置的?”鄭介銘問。
耿直於是想了想,說著,“每天都把武裝人員分成了三個班,三個班來回倒班————一部分人巡視橋頭,北岸雖然沒有人住了,但還是監視著,其他人在城市裡來回巡邏,每個時間段都有一個班的人在工作,另外一個班的人由於上了夜班,在睡覺,剩下一個班次的人可以休息,處理一些自己的事情。”
“恩。武裝人員是最辛苦的,別人一般都是正常作息,唯獨你們的作息時間是亂的。不過大家的安全全都得依靠你們......還能分的出富裕的人員麼?”鄭介銘問,“這件事情對倖存者計程車氣影響會很大,需要專門分出一部分人員專門監視這個小區的動態————既然是謀殺,如果敵人們自此沉默了,我們或許沒有更多線索,但只要他們再度活動,我們總能察覺到蛛絲馬跡。”
“可以,我這就分出來一群人,重新安排班次。”耿直說著,立刻帶人去處理。
鄭介銘隨後對花奉說著,“你繼續接近秦琴,觀察她————不要對她掉以輕心,她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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