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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這邊大喊著。
白袍男人看見走廊裡過來了人,一口埋在秦琴的傷口上,吸食了一口,隨後將刀子也插向了自己的脖子。
但很可惜,子彈先於他的刀進入了他的身體,沒入了他的心臟。
男人立刻倒下,心臟雖然中彈,他的大腦卻還有意識。
他掙扎著,手中的刀卻落地。
“為什麼......偏偏我得不到......正確的死......法?”
白袍男人嚥氣後,武裝人員警惕的衝過來,秦琴已經癱軟在地上,血流了她一身————她依然保持著**的姿態,但是血已經佈滿了她全身。
“原來,死亡前的一瞬,我還能夠有微弱的意識??”秦琴混亂的想著。
而後,她微弱的意識也煙消雲散,只剩下一些混亂的夢境一般的思維片段。
再之後,一切都沒有了。
“秦琴!?”耿直衝到她的屍體旁邊,大喊著,隨後檢查她的傷口。
“看樣子她沒救了。”鄭介銘說著,脫下自己的外套,替她披上。
再回到外面,所有的邪教人員已經被綁了起來。
“怎麼處理這些人?”耿直問鄭介銘。
......
此時,房間裡已經遍佈了屍體,有的甚至重新爬了起來————它們已經開始屍變了。這些人於是多浪費了武裝人員一些子彈。
鄭介銘看著這些人,並沒有立刻作出決定。
“放開我們!!!你們為什麼妨礙我們的救贖?!?!”一個女人大喊著。
鄭介銘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一地的屍體,大致猜到了剛才的情況。
而會場裡有幾個中途便退縮的人,此時也嚇得縮成一團。
“你們有誰和她持相反的意見??”鄭介銘問。
而他實際上是想看看,究竟有那些人“本不該屬於這個團體”。
有幾個人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拼命的爬向武裝人員。
“救救我!!!讓我出去,我不想和他們死在一起......”
杭鳴之前注意到的兩個女人也在其中。
鄭介銘想了想,讓人將這幾個人帶出了房間。
房間裡還剩下二十多人,都是死忠的邪教徒了。
隨後,他想了想,蹲下,對其中一名“教徒”問了幾句話。
隨後他站了起來,舉起了槍。
“將他們全部殺掉吧,連帶那些已經死掉的、正在屍變的人一起,殺死後,燒掉。”鄭介銘說著。
耿直看了看鄭介銘,沒說什麼,立刻命令旁邊的武裝人員開槍。
武裝人員並沒有猶豫,立刻對著地上的這些已經被捆綁起來的人開槍。
鄭介銘看著這些人,並沒有說話,而是感到心裡極其壓抑。
短短几十秒,地面上再無活口。
他們把屍體全部堆在一起,將秦琴和白袍男人的屍體也拖了出來,堆起來。
鄭介銘撿起地面上的洋娃娃,看了看,轉頭面向秦琴的屍體————她的屍體此時正被堆在中間。
“對不起......我沒能關注好你的心態變化......我也沒辦法保護好每一個人......我沒辦法對每一個人負責。”鄭介銘默默的對秦琴說著,也對這些屍體說著。
他再一次深深的感到了無力感。
他感到自己壓根兒就不可能搞定每一件事情。
從北岸小碉樓分裂的時候開始,他便感覺到了————自己其實面對這樣的形勢變化,雖然做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但本質上什麼也改變不了。
就連這次邪教事件————本質上自己也沒有發揮太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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