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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練武,早些安置了也好,省得熬壞了身子,若說怪……誰讓您在阿澤小時候就嚴格要求他呢,他有臣妾和您的疼愛,本不用日夜不停的勤學苦讀,有時,臣妾看著他都覺得心疼。貴胄人家的孩子,哪一像他一般辛苦?”
“不辛苦不行,朕對阿澤寄望很深,他有天縱之資,朕不能因捨不得他吃苦就浪費了他的好資質,阿澤心氣像朕,不讓他吃這份辛苦,他還樂意呢。”
乾元帝扶著顧皇后起身,似一對恩愛夫妻迴轉了就寢的宮室。
被顧天澤挑剩下的貢品靜靜的擺放在桌上……等待皇后分派給宮妃和皇子親貴。
西寧伯府,迴廊上掛起了照亮的燈籠,粗狂的燈籠上大大的蔣字格外清晰。
本來是寧靜的夜晚,西寧伯府並不平靜。
蔣大勇的聲音洪亮,似能將房頂上的積雪都震下來,對著老實,筆直站在面前的三個兒子高喊:“找!你們都給我滾出門去找!妞妞又嬌又小,出了事怎麼辦?啊,你們回答我,怎麼辦?”
長子西寧伯世子今年亦有五十多的年紀,孫子比妞妞還大幾歲,此時被親爹訓得跟三孫子似的,“您息怒,有六郎看著,妞妞沒事的。”
“是啊,爹,不是還有七郎嘛。”老二也是滿面愁容,不是不擔心外甥女,老爺子也太不相信自家兒郎的能力了,妞妞有兩人保護,還能出事?
“混賬東西,你們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辰?一定是六郎,七郎兩個混小子貪玩,把妞妞弄丟了。”
蔣大勇頭髮花白且稀疏,穿著尋常莊稼漢常穿的褂子,在屋子裡煩躁的走著,“等他們回來,我非教訓他們一頓不可。”
三兄弟互相看了一眼,唉,老爺子對妞妞那真是當作心肝寶貝,誰也比不上。
“老大,要不我調動兵馬尋妞妞?”
“爹。”長子慌忙拽住父親,老爺子是五城兵馬司中軍都指揮使沒錯,名義上掌著京城兵馬,可實際……:“沒有陛下的手令,誰能調得動兵馬?您當您是顧三少。”
“別同我提姓顧的臭小子!”
蔣大勇一聽顧天澤的名字,不由得雙眼圓睜,“不就是我上次同他比試的時候,沒收住拳頭嗎?皇上嘴上沒說,過後尋了藉口罰了我五年的俸祿,並且命我在大同和京城中間折騰了三圈!視察大同總兵的活兒,誰去不行?可皇上非讓我去,還不是顧三少在背後挑撥聖心?”
握緊的拳頭咯嘣,咯嘣直響,“奶奶的,下次比武,我非要再揍顧三少一頓不可,老子就不信了,皇上還能再罰我俸祿?”
“如果陛下再罰呢?”
“我就領著你們進宮吃大戶去。”
“……”
在西廂同女兒蔣氏說話的田氏聽見丈夫的瘋言瘋語後,一拍炕桌,“老糊塗你再被罰了俸祿,沒銀子給妞妞湊足嫁妝,看我不剝了你的皮!”
老太太田氏嗷得一嗓子,徹底鎮住了蔣大勇,當然蔣家的人已經被鎮得找不到北了。
西寧伯蔣大勇一生只怕兩人,一是妻子,二是外孫女,對他有知遇之恩的乾元帝,他更多得是敬重臣服,並非懼怕和毫無原則的順從。
“老大,你們說妞妞沒有嫁妝嫁不出麼?我蔣大勇的外孫女,不是應該一堆人來搶親?”
“爹,您當京城是西北呀。”
長子愁眉苦臉,眉頭緊鎖,在西北蔣家跺跺腳,西北的地都要顫三顫。
當年蔣家舉家進京,也是怕‘西北王’的名聲太響亮遭了皇上的猜忌。
若是在西北,蔣家唯一的外孫女怕是比公主還要貴重些。
在京城,冠文侯府王家的名聲並不怎樣,有心同蔣家聯姻的貴胄也不一定能看上小妞妞。
西寧伯世子也為王芷瑤操心,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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