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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低埃的無法表達。
所以在摩天輪裡最好的機會下他什麼都沒說,戒指差點兒也沒有勇氣給她。
所以當看到宣莞十指空空出現在他眼前的時候,一點不虛假的說顧城南腦子一片空白。嚴旗打電話來說老大出車禍了他還是沒有太回過神來,機械性地上了車,離開了出版社。當他混沌的思緒清醒時,車已經開到了醫院。
房仲的車禍是小傷,扭到了胳膊。顧城南到的時候一切都處理好了。
下午,三人回到北區別墅。
欣姨做了幾道粵菜,三人開了一瓶乾白,顧城南沒有心情吃飯幾乎沒怎麼動筷子。
房仲就看不過眼他這一點。一個十八歲就在黑道摸爬滾打這麼多年的人,再惡的人也見了,再痛的苦也嚐了,比她好一萬倍的女人完全都是唾手可得,怎麼就被這麼個小丫頭片子栓了七年?
“啊,你送的戒指人家沒帶,這天就塌啦?趕明兒你要是向人家求婚人家不同意,我看你都得跳河!你說你跺跺腳都能讓H市顫三顫的人,對個小丫頭磨磨唧唧……”
房仲大老粗一個,說來說去也指不出什麼實質性的問題,嚴旗朝他眨眨眼打斷了他的牢騷。
“四哥,老大話雖然說的有點兒糙,但不是沒有道理。你說自從找到嫂子,這麼長時間了,咱跟蹤也跟了,排除異己也排了,好不容易創造個機會讓你重新站到她面前,這該說的話總得先說出來咱才能拿定情信物不是?你說你準備好的話一句沒說就把戒指就給了,這名不正言不順的,嫂子心裡也沒譜,她怎麼可能戴呢?”
嚴旗的語調穩紮穩打,一步一個腳印,確實比房老大的糙話聽著順耳。
顧城南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不過依舊冷著臉一點兒沒有個討教的樣子,說:“講重點。”
“那套詞好好背背,晚上去找人家,態度誠懇點兒。”
☆、它的意義
晚上吃過晚飯,宣莞回到房間突然電話響了,來電人正是宣莞心裡悶悶的源頭——顧城南。
顧城南打來電話?
自從認識以來,他們還沒有透過電話。這樣不見面地講話想想都覺得尷尬,宣莞停了好幾秒才接起來。
“喂?”
那頭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是我。”
她情緒也不怎麼高,低低的嗯了一聲。
“可以出來嗎?”
“嗯?”不會是……她心思一轉走到窗子前。
“我在你樓下。”
他說話她正拉開窗簾。
微弱的路燈下,他一身灰色休閒裝站在車前,看著比平時溫順、單薄很多。
宣莞有些想下去,但腦海裡突然蹦出白天安安的話‘吃到嘴的東西和長久吃不到的東西都一個特性,時間久了就淡了……’這話縈繞在她腦子裡,讓她不舒服。
“我有些累了不下去了,你回去吧。”
“……嗯。”
電話就這麼結束通話,宣莞心裡反而更失落,轉身去了浴室。
洗漱過後,她趴在床上看書,但眼裡看的字一個也沒進到心裡去。她不得不合上書讓自己發會兒呆,這樣還舒服點兒。
夏天的屋裡窗戶關著空氣不流通,總是讓人覺得悶悶的。她發了會兒呆,然後下床再次來到窗邊開啟窗戶想透透風,卻看到皎潔月色下他的車被照得更亮了——他沒走。
宣莞的心撲通撲通跳得快起來,緊著他又來了電話。
“還沒睡?”
“怎麼沒走?”
兩人異口同聲。
“睡不著。”
“不想走。”
兩人異口同聲。
霎時各自心底裡放起了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