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蠟燭,這般原委導致的生氣怎麼理性也會波及到張大芒身上的。他們可預知的,這段時間只要張大芒的父母表露一點對孫子的渴望婷婷就會立馬炸毛的。
不過這並沒有時間讓他們來驗證了,因為蕭玉忽然想到了一些事情,近段時間來的強迫殺人案。已經好幾起了,可是一直沒有太多的線索,倒不是因為不是特案組在負責,他們也是有所關注的,可是也沒發現有什麼緊要的線索。
每一次被姦殺的女人都是因為房事時間太久休克死亡的,按著一般邏輯肯定不是一個男人做成功的。最緊要的事通道里並沒有留下任何外來液體,甚至清晰的痕跡都沒有,所以大家都一致認為是套著套子做的。本來大家都覺得應該是一群男人舉行什麼儀式的,不然不會這麼理智的進行強迫,不過此時蕭玉忽然有個大膽的想法,強迫這些女人的也許並不是帶著套子的男人而是本身就是橡膠材料做成的工具。
最緊要的用這個工具強迫這些女人的人本身也是一個女人,一個如同此時狀態的女人,因為蕭玉依稀記得這些女人都是和家中有過矛盾最後屈服了的女人。如果兇手是因為這些女人屈服而懲治他們,那麼接下來的案子他蕭玉就胸有成竹了,顯然是他的學侄兒中的一個為之得了。
“小宇,去把那幾起姦殺案要來吧。”蕭玉雖然不至於肯定,不過決定要過來了,畢竟好幾起發生了那邊還沒有太大的進展,按著一般邏輯也該他們特案組接收了。
“哦?”大家基本上也就立馬想到了緣由,畢竟蕭玉主動要案子的機率太小了。
“噢耶!”最興奮的還是要屬楊高峰了,因為他對這些屍體很感興趣,尤其是他覺得他可以透過受害人通道成分以及受害程度的研究分析出強迫工具的具體成分。如果是套子他可以知道是什麼牌子什麼批號的套子,如果是假工具可以得出是哪個型號哪個作坊做出來的。不要問他為什麼這麼有研究,他就是這麼有研究。
這次的案子要的時候也算是痛快,畢竟要年底了,能在春節前更多的瞭解案子無論怎麼說都是好事,特案組既然伸手願意分擔也就不較真了。
大家按著卷宗同時也按著蕭玉對罪犯心理的描述代入著自己,不過眾人在持續了幾分鐘之後就放棄了,因為大家都覺得如果這是一種不可饒恕的罪惡的話,那麼作為受害者的女人怎麼也不該成為被懲罰的物件。當然可以認為是這些女人自作孽不可活,不過懲罰了這些女人之後那些男人卻沒有的到懲罰,邏輯上大家於是再次思考不通。再退一萬步說,這一次兇犯的懲罰物件是女人,那麼這些死者的婆婆應該也是被懲罰的物件才是啊,畢竟也是沒落的人類。
除非,要懲罰的人只是那些從不願做奴隸到甘為做奴隸的女人。可是,這又說不通,畢竟按著明確的邏輯說來,奴隸和奴隸主是一般罪惡的,如果他們有罪的話。
眾人思考不通,於是陸續抬起頭盯著蕭玉等他解釋。最有可能理解蕭玉的楊高峰此時早已跑去和屍體玩耍了,其實楊高峰更希望是一個帶著套子的男人將這些女人姦殺的,那樣這個男人的永續性可就令人垂涎了。
“是不是覺得無論哪一個可能都很矛盾?”對於大家的疑惑,蕭玉不問反答。滿眼的狡黠之光,顯示這又是一次被當做試驗品了,不過大家依舊點點頭,因為這麼長久的相處下來,契稅蕭玉並沒有做過單純的惡作劇或者調戲人的事情,每一次看似玩弄的做法後面都有不可揣測的深意。
眾人一致點頭之後,蕭玉也點頭了:“那就對了。暫時將這案子當成普通案子處理吧。”其實不說也每次都這樣做的,因為但凡是涉及到蕭玉那群學侄兒的案子其實最後的始作俑者都是沒用定罪證據的。
“莫老大,咱們可以斷定這些死者最後都是死於工具了吧?”這問題是展志問的,問的是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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