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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了是什麼意思?”
莫非是“死了?”我後退一步。
狐狸低下頭輕輕一笑,眼睛深深地看著我,有幾分霸道、強橫和自信,“我相信她會回來的。”說完話,那種表情轉眼又消失地無影無蹤。
她?
狐狸為什麼這麼看我?
莫非他說的是原來那個凌雪痕,狐狸果然和以前的凌雪痕有過什麼。
那麼是我佔了人家的身體。
不,不可能是凌雪痕,凌雪痕那麼對待狐狸,完全不像有什麼感情的樣子。
想著想著,我的眼角忽然火燒一般的疼。
可是狐狸不肯離開這裡應該是為了凌雪痕,加上他平時看我的目光……
我越來越糊塗了,頭疼欲裂,這種感覺就好像我小時候從山上掉下來,摔成了腦震盪,一個多月渾渾噩噩,對以前的事完全記不清了,可是腦海裡總有一些散亂的影子,灰濛濛看不清楚。
我剛穿越過來,當然不可能有什麼舊記憶,難道是凌雪痕的記憶再跟我融合?
每次看見狐狸,我都心跳如鼓,剛才碰到他的手,甚至還有觸電般的感覺,他雲淡風輕的表情下隱約流露出的感情,就像洪水一樣衝蕩著我的心防。
即便狐狸喜歡我,即便他用充滿深情的目光看我,他愛的都不是我,而是另外一個人,怪不得我會覺得,他透過我在看別人。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護好凌雪痕的身體,說不定有一天,我會回到我的世界,原來凌雪痕也就會回來。我看著狐狸,他的眼睛像是深潭中的水,發著恢弘的光,“她會回來的。”
那一天你們就團聚了。
跟狐狸說完話,當時只覺得頭暈,沒想到第二天一起來,在鏡子裡看見自己的眼角長了一顆紅色的滴淚痣。
我對滴淚痣這東西極其的反感,總覺得是那種命運多桀的人才會長的。
我拿手蹭了蹭怎麼也弄不掉。
丫頭幫我打洗臉水進來,土撥鼠正坐在她肩膀啃花生仁。
我趕緊跑過去掬水洗了洗臉,又撲到鏡子前去看,紅得似血。
我不甘心,接著去洗,一晚上怎麼就能長出這玩意兒。
丫頭奇怪地看著我,不明白我為什麼這麼發狠的洗臉。我抬起頭,指著自己的眼角,“丫頭快幫我看看,我這裡還有東西沒?”
丫頭仔細看了看,搖搖頭。土撥鼠也跟著主人搖搖頭。
難道是沒有了,我剛要高興,丫頭補了一句,“只是長了顆痣。”
我欲哭無淚,真的一夜之間長了一顆滴淚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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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門派生活VS尚在青春期的小屁孩 第二十二章 死生契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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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是誰的?原來那個凌雪痕的,還是我的。
我昨天才說要把這身體保管的完好,怎麼今天就多出來一顆痣。
這要是在現代,我還能去醫院用鐳射打掉它,在古代不知道有沒有專門“去痣”的郎中。
這痣紅的似血,不是個好兆頭。
推開窗子,狐狸正好路過,他回頭看了我一眼,目光落在我的眼角,然後僵硬。
這痣果然不是好東西。
狐狸皺了皺眉,隔著窗子,淡定的眼神,有點驚慌。
我頓時嫉妒起以前的凌雪痕來。
狐狸說:“有沒有覺得不舒服?”
長顆痣而已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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