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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高明得多。自己新近學來“推”、“拉”、“轉”三式,雖不至於應付不下,但怕二女有失,而且十二船“豬羊”不知如何救獲?才不被這夥兇徒下手害死,是以,不知不覺間,先向二女望了一眼,又向運貨的船舶看去。
熊士基微笑道:“見兔顧犬,未為晚也。船還未啟程,何必著急。”
甘平群回顧貨船的剎那,已見吳餘生和古豪山坐在最後一艘船的後艙,心想這就奇怪,難道對方正要等待船到博賀,“豬羊”登岸之後才下手?
驀地,他覺得衣袖微動,蘇汝情已嗤嗤嬌笑道:“甘公子,你可是又想到‘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的詩句了?”
甘平群猛回頭,發覺熊士基目光灼灼,蘇汝情笑臉盈盈,趕忙說一聲“正是”,接著又道:“但可惜此時方作客,不便太清狂!”
熊土基淡淡一笑道:“小俠意欲清狂,也沒有什麼不便,此船隨帶女樂,待揚帆出海,願與二位校書先較一番樂藝,如何?”
敖汝心輕笑一聲道:“愚姐妹下里巴人之藝,只怕徒汙尊耳。”
“好說。”熊士基笑道:“但由二位出口成章,已勝本船女樂一籌。”
甘平群心想海盜船上也帶有樂妓,此老豪興不淺。果見熊士基向伺候的人低聲吩咐,少頃,八名捧著樂器的綵衣少女由後艙翩然而去,分列熊士基兩側後面。另外四名青衣少女卻分立在桌子一邊,執壺把盞。
敖汝心站起身子,笑道:“甘公子,這邊該由姐妹伺候才是。”
熊士基擺擺手道:“敖姑娘請坐,在這船上你姐妹和甘小俠同是客人,不必依照常規行事。”
敖汝心稱謝坐下,向蘇汝情打個眼色,各取一粒豆大的丹藥服下,笑笑道:“愚姐妹不勝酒力,只好先服解酒之藥,不知甘公子需為需此?”
甘平群猜想她二人防備對方在酒裡下毒,才先服解毒之藥,自己學過氣功三十六藝,就有氣功逼毒的方法,只要事先留意,便可無妨,當下一聲豪笑道:“飲酒本是求醉,不醉何必飲酒?小可有違二位雅意了!”
熊士基撫掌笑道:“小俠大有豪情,老朽也不敢沒醉了。”他擄起袍袖,舉起銀盃,一飲而盡。
十二艘貨船迤運駛行,帆影相接。船頭分浪,衝破映在水底下的月色,溶成一片鱗鱗的銀光,清風徐來,笙歌遠揚。
甘平群身居險境,與熊士基舉觴酬作,眼望船上八女在宮燈下獨歌載舞。不時留意前面船隊的動態,盤算如何才可配合吳生餘毫無餘憾地擒盡兇徒,解救待宰的豬羊。
忽然,在他那銳利的目力下,瞥見吳生餘和古豪山略談幾句後,自往船尾蓆棚蹲身。片刻之後,在那船上行動的人影竟然靜息下來,似已進入睡眠狀態。吳生餘離開蓆棚,走近古豪山,狀極親匿地拉一拉手,又一齊坐下。
在這一個舉動裡,甘平群看出古豪山是因吳生餘而動,不禁訝然道:“難道那姓吳的竟練成懾魂制心之術?”
“格——”地一聲響過。這艙三桅大船船蓬由左側轉過右側,船面上微微向右傾,舵手忽然失聲道:“奇怪,前面那些掌舵的難道全死了?怎不轉蓬兜風?”
“有這等事?”熊士基放下酒杯,向船隊一望,急道:“苗管事,快以燈號詢問!”
帶頭一位中年漢子答應一聲,便見燈光在他手中連連閃動。
然而,前面船隊靜靜悄悄毫無聲息,十四面船帆仍然懸在左舷,人影依然原位不動。
熊士基臉色大變,站起身子,高呼道:“劉管事,帶人追去檢視。”
船隊忽傳來吳生餘豪邁的笑聲道:“老狗熊,不必費事了,十二船鷹犬已死在我窮儒之手,你若願意陪葬,也不妨過這邊來。”
甘平群暗估每一艘單桅船有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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