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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該套口風的,真笨。”
先後兩批人前來打擾,幸好都是沒懷敵意的人,因此她能從容應付,不知道這種局面能維持多久。她真不想逞強,以免影響禹秋田的計劃,雖她有躍然欲動的感覺,被人一而再打擾當然心中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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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秋田躲在河對岸,默默坐在碼頭旁的暗影中,運氣行功疏導被擊中的期門穴淤積,半閉的穴道逐漸復原,撐得相當辛苦。
期門屬足厥陰肝經,是足太陽牌經與陰維三脈之會,不但封閉後失去行動能力,三條脈的氣血皆遲滯窒礙,被制稍久可能因此成殘。
他相當憤怒,對方不該下重手的,彼此並無難解的仇恨,簡直欺人太甚。
總算對方還講規矩,出聲警告再出手,減少了他的恨意,但報復的念頭並沒除。
他聽到郎秀英沿河尋我的焦灼呼叫聲,心中一寬,對方並沒遷怒不相干的人,所以郎秀英能全身跳水逃走。以郎秀英的武功造詣,是不堪對方一擊的。
接著,他心中感到不安,歉疚的感覺爬上心頭。郎秀英雖是人所周知的蕩女,但對他卻是真心的。他真有點後悔,不該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以挑起對方的情火,來達到自己的目的,畢竟郎家不是他的仇人,郎秀英應該是無辜受害,沒有理由替任何人擔負罪名。
“罷了!我得冒險去找。”他在羞愧中,決定了下一步的行動。
經脈復原後,已經是四更正,時候不早了,已沒有充裕的時間活動。
但他不死心,悄然奔向郎老太爺的郎家大宅。
深入虎穴,計劃改變必須加速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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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德馨為人粗心,也因為酒喝多了誤事,不理會八表狂生藏匿鄭家的訊息,也認為這件事無關重要。總算不太糊塗,知道派人急急前往向乃父稟報。
郎老太爺的反應,出乎意外的激烈。
四更初,郎老太爺緊急召集的人手,已陸續趕來聽候差遺,直等到重要的人手到達,立即分批出發。
第一批七個人,是從東院悄然出發的。
對面鄰宅的瓦面上,潛伏著從郎二少爺住處趕來的北人屠和千幻夜叉。兩人在郎二少爺的住宅,踩探離秋田的動靜,一無所獲,全宅安靜如恆,沒有閒雜人等出入,並沒發生任何變故。
兩人心中一動,猜想禹秋田必定不在郎二少爺的宅院,很可能轉進郎家大院,便匆匆趕來了。
果然不錯,郎家大院有所行動了。兩人略一商量,躡在第一批人身後小心跟蹤。
禹秋田到達時,最後一批人恰好動身。他心中一動,反正時候太早,潛入郎家妓查時間不夠,何必急在一時?也就躡在這批人身後跟蹤,郎家顯然有大事發生,正好乘機偵查郎老太爺在弄些什麼玄虛。
跟出東關到了城外,他愣住了。
“他們要去逸園,為什麼?”他喃喃自問:“兩家交情深厚,而這些人全穿了勁裝帶了兵刃,氣勢洶洶,不像是上門加深交情的舉動呢!”
他一直以為在客店監視的眼線,是鄭家所派的,反而沒有小秋明估計正確,小秋明認為是郎家派來的。
其實,他倆都只猜對了一半。郎家、鄭家都派有眼線,兩家的人心照不宣,各行其事互不干擾,兩家都有權保護自己的安全,對陌生人加以調查監視,防患於未然,不希望發生意外。
不同的是,鄭家沒有郎家積極,因為佳客是先被朗家請到的,朗家應該多派人手作深入的調查,所以鄭家並沒全天候派人監視,晚間根本不派人在客店走動。
他猜得不錯,先後四批人手,在逸園外因聚集,共有三十二人之多。
看佈置,禹秋田有點恍然。
郎、鄭兩家反目成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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