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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人……”
“我知道,已經失陷在逸園。”
“是的,失陷在逸園。我的同伴已南下巢溯向朋友求救……”
“遠水救不了近火,老兄。”
“總得盡人事呀!我留下打聽訊息,監視他們的動靜,晚間準備重入逸園,有一步走一步。”
“聽我的勸告,老兄。”北人屠誠懇地說。
“兄臺之意……”
“壓迫鄭家,保證他們雞飛狗跳。”北人屠沉聲說:“應付特殊的嚴重意外,必須斷然用霹靂手段解決,那怕鬧個血流成河也在所不惜;我就是用這種手段應付嚴重意外的,萬試萬靈。告訴你,這世間真不介意血流成河的人,真的沒有幾個。他殺你一千,你就殺他一萬……”
“可是……我們不能……不能這樣做。”青衫客臉色大變,被北人屠這種可怕的殘忍手段嚇住了。
假使他知道北人屠的底細,就不會感到可怕了,殺人報復是北人屠處事的原則,血流成河毫不介意,所以綽號叫人屠。
“那就難了。”北人屠搖搖頭:“我在對牛彈琴。我們替你留心那些人的動靜,也許會到逸園跑一趟。哦!你真不知道同伴為何失陷的?”
“真的不知道。”青衫客說:“只知道接到緊急儘快撤離的訊號,我們就遵命儘速脫身。至於鷹揚會到底來了何種可怕的高手,目下沒獲得任何線索。”
“鷹揚會暗中活動的人才眾多,除非能用雷霆手段把他們退出來,暗中打聽不會有結果的,反正我們替你留意就是。”千幻夜叉也有點不安:“我們的朋友恐怕也有了困難。”
兩人嘆息著走了,的確愛莫能助。
北人屠與千幻夜叉,都不是善男信女,要他倆規規矩矩辦事,等於是打鴨子上架。
***
萬花樓是鄭家的,鷹揚會的人不可能熟悉,因此鄭振國兄妹與十餘位打手護院,留下來聽候差遣使喚。地窖的秘密門是一度小內廳,廳兩側的廂房,由鷹揚會的人暫住,另有鄭家的三位打手,負責招待五個鷹揚會的看守。
那位押解少女夏冰的打手,就是負責招待看守的三打手之一。
其他兩位打手,在小廳外的一問小房安頓,不時送—些茶水食物給五個看守,少在廳中逗留。
兩名看守坐在廳中堂下的圓桌旁,監視著中堂的牆壁。那是地道的入口,控制的機關就在堂上的交椅旁,不接近便無法開啟地道秘門。
看守不許鄭家的打手接近堂上,鳩佔鵲巢反客為主。
這位打手年約四十出頭,生了一張病態的灰暗臉孔,平平凡凡的相貌,不像一個高手名家。
高手名家不充任打手,所以只配聽候使喚。
“張強兄。”鷹揚會那位鷹目炯炯,年已半百的看守,一面喝茶一面向被稱為張強的打手信口問:“地窟下面,是否另有通道?”
“沒有。”打手張強死板板的嗓音相當不悅耳:“其實,下面共有幾間小室,只存放一些水米,平時根本沒有人進出,根本用不著管理,哪需另設通道?”
另一位打手,恰好送了一盤點心入廳。
“老張,你從沒派來這裡辦事,怎知下面的秘密?”打手笑笑,將點心往廂房送,一面走一面說:“老太爺經常把來這裡遊玩的漂亮女人,神不知鬼不覺帶到下面去快活,所以下面不僅是存了些水米而已。”
“哦!李老兄,似乎你真知道,張強兄就少見識了。”看守說:“押人下去囚禁時,我就知道下面舒服得很,錦衾牙床傢俱齊全,與其說是避災逃禍的地方,不如說是享樂快活的秘室來得恰當些。呵呵!你們家的老太爺,真不簡單呢!”
“你們把人鎖在地室裡,不加綁不制經穴。”打手張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