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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好的原因。
“柳兒,你幹什麼?”
“幹什麼?”柳柳玩味的吐了一口氣,語氣陡的一冷:“你說我幹什麼,竟然敢擄了我,還問幹什麼?”
花無幽的身子動不了,聽著她淡然的聲音,心裡恨恨的卻無可奈何:“好吧,這事確實是我做的不妥,你快解了我的穴道,馬車快失控了。”
柳柳一揚手,制住了狂奔的駿馬,一躍身挑出馬車,花無幽只覺得眼前一亮,她長得該死的美,娥眉粉黛,丹筆素描,肌膚勝雪,暗香襲來,一襲粉色的長裙,襯得整個人輕靈出塵,耀眼的好似天際的一顆星辰,看得他都呆了,美女見過無數,就是沒見過這般內外兼優的女子,才情品貌無一不佳,吸引住所有男人的視線。
柳柳冷笑的望著花無幽驚訝過度的樣子,亮如寶石的眼眸掃視了一下天際,她該走了,夜深了,她可不想宿在這荒郊野外,和這個男人相伴,雖然他長得不差,不過個性不敢恭維,柳柳身形一動,粉足踢了過去,把花無幽從馬車前面踢了下去,自己躍身上馬車,望著地下摔得死死的男人,拋下一句。
“穴道一個時辰之後便自動解開了,”說完一拉韁繩策馬狂奔而去,花無幽欲哭無淚的望著遠去的那個身影,他這是不是叫做自作孽不可活,竟然中了這女人一道,真是兩頭不討好,把南宮月給得罪了,結果自己還被這女人擺了一道,仰天大嘯。
柳柳回到了逍遙島,島上的人高興得大肆慶祝,主子回來了,以後七星樓可就揚名天下了。
相對於逍遙島的歡天喜地,舉杯慶祝的場面,此時的京城可謂愁雲慘霧,皇上鳳邪已經連著幾個晚上宿在未央宮了,望著冷清清的未央宮,他忽然感到自己有些可笑,人在的時候不知道珍惜,人走了竟然呆在這裡反思,這有什麼用呢?暗夜中他的黑眸閃著銳利的光芒,他一定會把她找回來的,一聲低低的嘆息,守在寢宮外面的小玩子和未央宮的太監宮女誰也不敢多說什麼,心裡暗自埋怨,皇上也真是的,人在的時候,對皇后娘娘那麼兇,人死了卻表現得很傷痛。
秋夜的月光很淒涼,打在琉璃瓦上,折射出冷冷的光芒,穿透薄紗照進寢宮裡。
鳳邪就那麼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好像石化了似的,其實此時卻是他清醒的時候,這幾日他太過於焦急了,而忘了認真思慮經過,在這樣冷謐的暗夜中,他的腦海愈來愈清晰,這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是皇后手裡的一盤棋,她是自己離開皇宮的,並沒有人擄了她,因為皇后是有武功的人,如果她真的是被擄的,至少可以抵抗一番時間,當時在牢房裡並沒有打鬥過的痕跡,所以這整件事都是一個局,既然皇后會設局,那麼他又怎麼輸於她呢,鳳邪忽然陰森森的笑起來,看來女人會武確實是個麻煩的事。
想得累了,不禁輕嘲的笑,我的皇后,你說要是我抓到你該怎麼懲罰你呢?
皇宮的冷宮一角,斑駁清冷,枯枝搖曳,一地的落葉,秋風穿透窗戶把油燈吹滅。
寂靜中,想起仔細的粗重的喘息聲,一間破舊的寢室內,月光斜照到床榻上,一個衣衫凌亂的女子緊揪著自己的衣服,不時的發出輕哼聲,好像那發情的貓兒,無處發洩似,在床榻上翻滾,拉扯著那破舊的薄被,顯然她正遭受著折磨,頭上的汗珠子滾落下來,周身燒燙,而她的意識已有些模糊,伸手在空中抓摸著。
正在此時,房門吱呀一聲響,一個細瘦的身形閃身走進來,飛快的脫掉身上的衣服,露出赤條條的身子,飛快的飛向床榻上撲去,男子的喘息聲粗噶起來,這可是皇帝的妃子,京城的第一美人,不睡白不睡,而且看美人這麼難受的樣子,好像萬分渴求似的,他一個男人怎不好滿足她呢,下身早就熾熱起來。
誰知那床榻上的女子一感受到室內有男子的氣息,早翻身抓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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