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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洛深吸了一口氣,雙手用力地插了腰正要反駁,卻無意間遠遠望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於是低了聲音對阮一鳴說道:“誰這麼神啊,竟聯絡的到喬沫然,甚至還能讓他來參加同學會,簡直是不可思議。”
阮大班長聽她這麼一說,頓時神氣起來:“除了本公子還能有誰?其實我也是哪天恰好在百貨公司碰到他,無意中跟他提起了週六的聚會,沒想到他竟一口答應,我還告訴他可以帶家屬,請他身邊那為漂亮的小姐一起來,不過今天好象就他一個人過來。”
聽他一口氣說完了,不僅洛洛他們奇怪,我也感到意外,萬萬沒想到他會在這裡出現。他坐在遠處的一塊大石上,身型挺拔,穿著一件米色的休閒服,正微笑地聽周圍的幾個女同學說話。也許是發覺原來冷漠的喬沫然變了,不再是一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樣子,所以幾個年輕的女子才敢欣喜地圍在他身邊,笑意吟吟地同他說著話。
這時,喬沫然轉過頭來望向這邊,看到我的瞬間也怔了一下,想必他也很意外在這裡看到我。他的目光和我的碰到一起,四目交接間,我的眼裡竟有了略微的溼意。
我迅速別開眼睛,暗自整頓著心神。然後我聞到一陣熟悉的味道漸漸飄來,原來他已經起身走了過來,眼裡盡是笑意的站定在我面前。他的味道沒有變,依舊是乾淨而又清爽的氣息。也許人失憶後會忘記許多發生過的事情,但是有些習慣是不會改變的,比如他從來不用香水,比如他從來只用海飛絲牌子的洗髮水。
“嗨,談水。”那熟悉的聲音帶著熟悉的味道對我說。
還沒等我開口,阮一鳴卻在一邊插嘴道:“喂,喬沫然,這麼多年了,怎麼你的眼裡還是隻看的見談水一個啊。
一句話讓我的耳朵轟然作響,手都不知道怎麼放了,型好洛洛及時開口了,“我說阮一鳴,你再在這邊待一下去,那邊那位MM真該望穿秋水了,今天帶出來的這位又是你的編號第幾啊?”
阮一鳴也不生氣,嘿嘿地笑了幾下,故作正經地說:“本公子早已不留戀花叢好多年了,如今一顆心只為一人痴了。”
“呦,還真是奇了,那我還真得見見是哪位佳人為社會作了這麼大的善事啊。”
“行,你就準備好等著羞愧至死吧。”
說著,兩人便真的離我們而去了,原地只留下我和喬沫然。
“沒想到我們還是同學。”他低低地說。
我笑了笑,“因為你失憶了,所以你不會想到。”
這是事實,他沒有否認,只是笑意漸深,“看來我不會想到的事情還有很多。”
我儘量讓自己不去在意他的話,淡淡地說:“你不該來的。”不知道這句話是對他說還是對我自己。
“明知道不會有什麼記憶,但是隻要有一絲希望找回一些熟悉的東西,我都不打算放棄。”
“那結果呢?”
“沒有。”他搖了搖頭,隨即又笑了,說:“不過我沒有白來,至少還有你是我認識的。”
“我?”
“我們不認識嗎?”他挑眉好笑地看我。
從前我們很少這麼好好的說上一番話,不是他跟我抬槓,就是我在暗中捉弄他。事隔幾年,我們卻在這裡說著這些毫無意義的對話。
他們都以為他變了,我知道他沒有變,還是一副淡漠的樣子,從前他會把它擺在臉上,而如今他已學會了內斂和謙和,對愈不在意的人就愈禮貌客氣,溫和有禮的外表下是不把人放在眼裡的冷漠。從前他冷漠在外表,而現在他冷漠的卻是心,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知道他沒有變。
“誰說你認識的只有她,我不是人嗎?”羅泰這時已停好了車子過來,正好聽到了我們的談話。
“阿泰?你怎麼在這,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