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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來說,這一招源自極北凍土的一處遺蹟,世間僅自己一人會施展,而效果與大陸記載已久的黑魔法之冠的黑棺如出一轍,甚至連氣勢都與記載無二。一開始施展的時候,就連克雷斯斑自己也認為這邊是傳說之中的黑棺,不但是他,就連隱藏在達蒙心中的那名神秘人,都一度認為這是黑棺無疑了,直到後來一次巧合,他才真正知曉了其中的妙用,方才改名為死鬥場,取義自然是傳說之中盧比奧斯之戒的死鬥結界了。
不過這黑色死鬥場顯然比盧比奧斯結界更強,裡面和外面的因果完全隔斷,便在四方之中製造出一個獨立的世界,就算打的天崩地裂世界崩潰,在分出勝負之前,無人可以從中脫出。
正欲逃竄,想借著這死鬥場的結界屏障阻擋雷戈薩的進攻,爭取時間,再命那一旁沒有動作的男人出手,阻住雷戈薩,只要那男人出手,雷戈薩自然無法再對自己做出追擊。
因為那人便是雷瑪,雷戈薩的兒子,現在成為自己傀儡,透過藥物控制了的傢伙,自然不會那麼容易控制,原本就是錦上添花之物,自然不能以此作為主戰之力來使喚。
可是就在他飛速計劃的時候,只覺得後背一陣發涼,克雷斯斑無奈的回頭,便在半空之中,保持著飛躥的姿態。
他看到了,那張猙獰恐怖的笑容。
這輩子沒有恐懼過什麼,甚至連當日,被雷戈薩背叛,然後墜落山崖。
在那個時候,他與死亡如此接近,但即便如此,他也沒有感覺到恐懼。
因為他狂熱的相信自己不會死,就是這股子狂熱支撐著他,以殘破的身軀,近乎不可能生還的身軀活了下來。
因為他是克雷斯斑。
可是現在。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心臟一陣陣作痛,這種恐懼感,實在是不怎麼美妙。
雙眼有些模糊,一些溼潤的液體沁出。
“該死的,真丟臉。”便在半空之中,克雷斯斑說出了這句話。
然後,只見一道金光噴薄,從他左肩的位置爆發出來。
他整個人以一個匪夷所思的速度被轟落,就像一枚人形的隕石,在地面之上砸出了一個巨大的坑洞。
揚起漫天煙塵。
雷戈薩輕輕落地,沒有一絲憐憫,淡淡看著地面上被克雷斯斑身軀砸出的巨大深坑,百感交集。
“大仇就這麼報了?”雷戈薩感覺有些不可思議,有些難以置信。
直到現在,他還不能相信,克雷斯斑就這麼死在自己手中了?雙手一推,驅散灰塵,縱身躍入大坑之中。
克雷斯斑靜靜躺在深坑之中,半邊身子沒了蹤影,雙目已然和上,沒有太多鮮血流出,剛才那一拳,雷戈薩灌注了所有的力量,甚至連克雷斯斑身體內的血液,也因為那一拳而幾乎蒸發殆盡。。
他面上居然露出了一股子淡淡的笑意,似乎是解脫一般,像個孩子。
雷戈薩轉過身,他覺得自己似乎有些不忍的感覺,沒來由的一陣陣煩躁,一跺腳,躍出了深坑。
看著遙遠的比方,啊啊啊的大叫了數聲,抒發了些許情感,雷戈薩才覺得心口的一陣陣窒悶感舒緩了不少。
不過當他回頭,整個人又呆在了那裡。
因為他看到,那黑色的屏障依然樹立在那裡,通天徹地,一點瓦解的跡象都沒有顯現。
“該死的,怎麼回事?”他想起了剛才的那個女人,是那女人向自己保證雨辰會沒事,他才肆無忌憚出手,不過現在看來,事情似乎有些變故。
那女人肯定沒將話說完!雷戈薩一拍腦袋,恍然大悟,他氣沖沖的四處尋找,卻發現那女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去了深坑之中。
雷戈薩一面順著外壁劃下深坑,一面呼喝道:“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