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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快回到你的賬房,否則休怪我們不客氣!”
接到通報後,更多的壯士飛奔趕來,每個人都舉著兵器朝她逼得更近,她卻依舊無動於衷,只是不著痕跡地瞥向某個角落,接著閉上雙眼,專注聆聽那細微的涓涓水聲,好判斷水源的位置。
咻!
忽然間,一顆小石子自角落飛出,直往她的面門而來。
石子破空發出某種細銳的暗響,她卻置若罔聞,不閃不躲,任由石子尖銳的稜角劃過臉頰,擦割出一道血痕。
細小血珠瞬間自血痕內淌出,她才睜開眼,側頭望向一名滿臉憤慨的男孩,而男孩卻再次拉開彈弓,打算朝她發射出第二顆小石子,他大膽的行徑把在場所有的大人們給嚇壞了。
只見當初尖叫的婦人緊急奔到男孩身邊,拉著男孩飛也似的逃到他處,其他壯漢則是握緊兵器迅速朝她逼近,就怕她會大開殺戒,因此決定先發制人。
無數把鋒芒兵器全對準月魄,殺氣瞬間四起。
“住手!”
就在所有人打算群起圍攻月魄的剎那,懾人的叱喝聲卻伴著馬蹄聲自遠處忽然響起,就見拓跋勃烈緊急拉緊韁繩,飛快自馬背上一躍而下,一臉肅穆的自遠方大步走來。
“王!”所有人一見是他,立刻放下手中兵器,急忙忙單膝跪地。
拓跋勃烈環視眾人,渾身盡是令人窒息的威迫氣息。
“我應該說過,這女人我要留下。”他一字一句說著。
“回稟王,那女人擅自離開賬房,而且完全不聽從勸告回到賬房。”其中一名壯士大膽解釋,同時不著痕跡的瞪了月魄一眼。
“所以你們就違抗我的命令,打算乘機除掉她?”灰眸微眯,緊鎖壯士那理直氣壯的神情。
在拓跋勃烈的注視下,後者不禁立刻心虛的低下頭,再也說不出話來。
此時塔克幹族長也聞訊趕來,看著現場情勢,加上族民先前的稟告,心中早已有底,於是立刻出面緩頰。
“王,請您息怒,因為族裡孩童誤傷了那南朝女人,族裡壯士擔心那南朝女人會報復,才會挺身而出,這只是場誤會。”
拓跋勃烈冷哼一聲,可沒相信這解釋,即使方才他身在遠方,都能感受到這兒的殺氣,防禦不需要致人於死,顯然這些人並沒有將他的命令記在心裡。
“是不是誤會,所有人心裡有數。”他冷聲道。
塔克幹族長呼吸一窒,知道拓跋勃烈是看穿了他的偏袒,卻還是硬著頭皮維護族民。
“王,我族絕對不敢違抗您的命令,但事出突然,族民難免心慌意亂,一時之間自然拿捏不住分寸?還望王能夠體諒寬恕。”
“我能寬恕一次,不代表能寬恕第二次。”拓跋勃烈加重語氣,接著轉頭望向在場所有的人,看得所有人將頭顱壓得更低。“我說過,這女人我另有他用,要是有人膽敢再無視我的命令,就休怪我就事論事,以國法論!”他鏗鏘有力的說道,剛悍昂藏的身軀蓄滿逼人的氣勢,讓人望之生畏,不敢不服。
“是!”
不只在場所有塔克幹族的壯士,就連遠處的婦孺們都為他的王威所震懾,紛紛臣服的低下頭。
然而身為始作俑者的月魄卻始終一臉漠然,不但對所有對話置若罔聞,甚至邁開腳步朝東方走去,只是她還沒來得及走出拓跋勃烈的視線範圍,另一抹高大的身影卻無聲無息出現在她的面前,阻止她再繼續前進。
“王。”擋在月魄身前的斑圖,立刻用眼神向拓跋勃烈示意。
這段日子,他一直待在騰格里練兵,今晚來到塔克幹,本是打算與王一同商議騰格里布軍之策,誰知卻正好瞧見這場面。
就如同他的猜測,這南朝女人果然引起了紛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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