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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看了,但是因為缺乏最近的信,所以不知道近況才問這麼多。說她自己一切都好,只是對學業不再那麼上心,但是偶爾去當義務教師還是很開心。香港景色不錯,有空慢慢寫給你看。
我的信裡對你哀求,對你道歉,對你詢問,對你思念,那麼那麼多疊起來都要把我壓死的情愫,你就短短回覆我半頁紙?你隻字不提,總是裝聾作啞,我到底要拿你怎麼辦,啊?
她是真的有點生氣了。甚至惱怒於什麼“改日詳述”,寫封信費你半輩子不成!好不容易收到回信卻沒有多少欣喜可言,她感覺自己簡直是被欺騙了,被人耍了,像個猴子。可是這畢竟是王霽月的來信,一年多之後終於寄來的信,她怎麼也無法不珍惜它,無法不把它捧在手心裡,把字字句句都背下來,然後在腦海中反覆思酌,反覆回味。
看完信之後,懊惱的她第一時間想到的是Kitterlin。於是她們依舊相約在英國總會喝酒。她滿以為自己能很順利的把事情告訴Kitterlin然後從她哪裡得到建議,可是那天Kitterlin臉上似有飛紅,人顯得軟弱疲倦—那麼大個子顯得這麼軟反而有了曖昧之態,姜希婕覺得Kitterlin看她的眼神都不太一樣了—活像能把她剝光了一寸一寸監視她如玉胴體一般。
“怎麼,她給你回信了?” Kitterlin端著半杯烈酒,迷離著藍色的眼眸打量她的表情,“。。。你個鬼精靈的,什麼你都猜得著。”“呵呵。。。你還嫩著呢。要知你的種種小心思都瞞不過我,縱使別人看不出啦,我從你的眉毛就能看出來。”說完又喝一口,喝完又笑,笑完又讓姜希婕說,聽完又笑。“哪兒就這麼開心啊笑個沒玩了還!” Kitterlin嚥下最後一口,咧著大嘴對她撥出一口酒氣,說:“一是笑你的小脾氣,非常有趣,到底是戀愛中的年輕人。二是。。。羨慕你。。。羨慕你。。。”“有什麼好羨慕的?” Kitterlin正準備說,忽然咳嗽起來,而且咳的厲害,驚動了酒保過來問候。姜希婕好生無奈,季節變化,大家都注意一點好不好?難道獨獨她一個皮糙肉厚,在家裡也不用避著即將臨產的孕婦麼!
Kitterlin自打那時就病了,而且一病不起。姜希婕又忙著幫家裡接送即將生產的傅元瑛,還要摻和搞船票的事,簡直忙的不開交。傅元瑛生女兒生的非常不容易,可能是她自己身體不好,女兒生下來母女二人都非常虛弱,嚇得姜希澤不知如何是好,後悔不學醫。待得寶貝女兒情況穩定而妻子臉色不再那麼慘白之後,他還沒來及多抱女兒幾下就又要出差去了。只好把照顧妻兒的重任又交給家裡的女人。姜希婕沒轍,大嬸在醫院,她和大嫂就只有醫院家裡兩頭跑。特別是這尋摸各色補品的重任,毫無意外的落在她身上,誰叫她並不是完全呆在辦公室,有時候也得到處跑呢。
一來二去已經是元旦,忙到沒時間喘氣的姜希婕近來賭氣,只給王霽月寫去一張簡單的賀卡,逐一回答她的關切之後草草預祝新年快樂了事—她倒是想往多了寫,可是不知怎麼寫,遂打算想一陣再說。給Kitterlin也就只剩下了打電話的時間。可是這快要新年了,難免掛念她病好了沒有,想到她一個人在教師公寓也顯得孤寂,這天居然自掏腰包買了補品上門去了。
不打招呼就來,是因為掐準了Kitterlin的作息,知道她肯定在家養病無處可去而且醒著看書。
敲開房門,Kitterlin一臉驚喜,“你怎麼來了?”“這不是怕你新年一個人過太孤單嗎!來,給你,統統吃掉,免得你這老是虛弱,病老不好。” Kitterlin笑著接過東西,讓她進門。外面天寒,姜希婕進門就把外套脫下,非謂屋裡多暖和,單純不想把衣服上的寒氣帶進病人的屋裡。沒想到剛把衣服掛好,正在書櫃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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