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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坐鎮南京的國民革命軍總參謀長何應欽都飛赴北平與之談判。
而他們三個師團的兵力,竟還在登陸點附近寸步難進,這叫他們如何還有顏面坐等機會?三個人幾乎是一拍即合,第七師團師團長原口初太郎更是拍胸脯保證,請求自己單獨負責一點,這些日子以來他擔任第十四師團的預備隊,還沒輪到上陣的機會,自然是急的,上躥下跳。
“松木閣下,第七師團已經手癢很久,左翼就交給我們吧!”
松木直亮點頭欣然答應,這一次他不再拒絕,他要不惜一切代價東川第支那將軍的防線。
至於第七師團由於要協防第五十七師反撲,所以緊緊派出一個聯隊加入對第五軍的強攻序列。並且這個聯隊的聯隊長還是吳孝良的老熟人,曾經在綏東防禦戰被吳孝良俘虜過的三宅光治。
按照日本陸軍不成的規定,像三宅光治這種曾經被俘過的軍隊將領,是再沒有資格出任軍隊主官的,但三宅當年太優秀了,被稱為皇國陸軍的名將之花,很多陸軍大佬都曾為此扼腕痛惜,所以他最終在軍部大佬的庇護下,經過多年蟄伏又重新回到了 闊別多年的軍隊。
只是此刻的三宅光治早就不是當年那個名將之花了,現在的他僅僅是一名隸屬於廣島師團的普通大佐聯隊長。第五師團又號稱廣島師團,該師團不但是日本陸軍的十七個常備師團之一,而且還是在明治時代便已經存在,由六鎮臺編組成軍的六個師團之一,曾在日清戰爭,以及日俄戰爭立下赫赫戰功。
讓三宅光治在這樣一支聲名顯赫的師團重返軍界,說明軍部的大佬還是對他寄予厚望的,所以當師團長寺內壽一決定僅派一個聯隊參與對常熟防線攻堅作戰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主動請纓。
這是他蟄伏十年于軍界復出後的至關重要一戰,能否一雪前恥,就在此一戰了。
三宅光治緊了緊腰間的武裝帶,一柄大佐軍官指揮刀掛在腰間讓他覺得極不自在,他磕掉了馬靴尖沾上的一塊泥土,扳住馬鞍踩蹬上馬。
“出發!”
名將之花心底的驕傲使然,他對松木直亮如此呆板的戰術極為不屑,如此沒有技術含量的戰鬥計劃,即便贏了皇國陸軍也將付出慘痛的代價。
支那第五軍主力多在何家浜董家橋一帶佈防,他曾經專門研究過支那的防禦戰術,也是死板之極。只要派一機動力極強的偏師,深入其後方,斷其後路,支那軍心必然大亂,到時候其正面防線必然崩塌無疑。
三宅光治就要做這支機動力極強的偏師,因為他所率領的乃是第五師團第四十一騎兵聯隊,這同樣也是一支戰功卓著的聯隊。他們聽說將深入支那敵後,做一次小縱深的突襲都難掩心興奮。口呼喝,加緊了馬隊的行軍度。要趕在天亮前趕到既定位置,才能做到突然發起襲擊的效果。
不過在出發前,他得到了一個重要情報,京滬警備司令吳孝良的司令部原本在常熟城,前幾天最危急時刻,為了激勵士兵勇敢作戰,他甚至將司令部遷到了城東的蘇家滃,這裡已經距離前線很近了,只可惜吳孝良手下的參謀都太粗心大意,竟在佈置防線時出了如此大的紕漏,這也正好給了他一雪前恥的機會。
十年了,支那將軍,這回鹿死誰手,就看今夜了。
東方已經魚肚泛白,大股騎兵捲起了漫天煙塵,直衝西方而去,而此時,國陣地上的絕大多數士兵們還沉浸在前一夜美夢的餘味。
三宅光治抓緊了馬韁,雙腿緊夾馬腹,這是他的雪恥之路,十年蟄伏,黑髮便白髮,當初皇國最年輕的將軍早已成為軍界笑柄,而他,今夜便要將這些所失去的統統奪回來。
常熟縣城東十里蘇家滃,警備司令部的警衛士兵嚮往常一樣開始換防,站了一夜崗計程車兵,早已經累的哈氣連天,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