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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的處境一樣岌岌可危。設在即墨的司令部已經人心惶惶,一片蕭瑟之色,很多軍官已經脫離軍隊,偷偷逃命去。張宗昌失魂落魄,由始至終他並沒有將這個老相識看做一個相當的對手。在他眼,此人雖然有勇有謀,但只是一個無兵無權的光桿司令,即便他當年在湖南戰績如何輝煌,在東北功績如何彪炳,那都是建立在他有一支絕對精良的軍隊的基礎之上。
他不相信,吳孝良能帶著一群民團和乳臭未脫的學生與之正面對抗。但事實讓他絕望異常,就是這支乳臭未乾的學生團,將他精銳的精銳,第十九混成旅打的丟盔棄甲,從高密一路敗回即墨。為了不使自己這支最為精銳的部隊遭受滅頂之災,他應經命另一旅人馬接替了十九混成旅在膠縣的防區。
膠縣縣城外圍,一場齊膝深的大雪阻礙了山東學生團的進攻步伐,作為第一支實驗摩托化部隊,配備的卡車紛紛拋錨,士兵們在各級長官的命令下,步行前進,不費吹灰之力就衝破了原本張宗昌守軍構置的一道道工事,因為此時的工事早就空無一人。
直至接近縣城之時,才零星的聽到幾聲槍響,炮兵選擇好炮位準備進入射擊狀態,大批的步兵們於城前展開進攻陣型。工兵連也是了得,竟然以人步行的度挖出了一條兩米寬的通路,吉普車喇叭嘀嘀之聲跟隨到了陣地的最前沿。
一名身穿厚呢子雙排扣軍大衣的軍官由車上下來,肩章上一顆將星璀璨奪目,帶著黑皮手套的雙手舉起望遠鏡仔細的觀測著縣城城防狀況。陸續有情緒高昂的營連長前來請戰,士兵們同樣高昂計程車氣竟似將這嚴冬的酷寒也融暖的火熱。
少將沉穩堅定,部下們火一樣的熱情好像並沒有感染他分毫。
“何必浪費兵力,炮兵準備,兩個基數,覆蓋炮擊!”
命令下達,早就調校好射擊諸元的重炮齊齊發射,整個膠縣城牆都淹沒在重炮炮火之下,城牆上適才還零星響起的槍聲則徹底啞了火。炮擊徹底將城牆以及門樓變成了一片廢墟。
待炮擊完畢,少將命人對著城頭喊話。
“城上的人聽著,只要你們放下武器,接受改編,對你們此前的罪行省政府可以既往不咎,如果負隅頑抗,城破之後將得到嚴厲的懲處……”
很快攻心戰便起了作用,城頭上升起了一塊由白布扯成的旗子。一個士兵在殘破的城頭上扯嗓子喊著:
“別開炮,俺們旅長髮話了,俺們全旅都向貴部投誠,願意接受貴部改編……”
原本這一旅人馬便對張宗昌將他們頂上來當炮灰極度不滿,如今見識了省府軍隊重炮厲害,已然嚇得膽寒。那旅長左思右想之下,便起了反正之心,左右都是為他人效力,何不傍上一棵大樹?
少將很快見到了城旅長派來的代表。
“將軍,俺們旅長只要求還能帶部隊,其餘的都好談。”
對方的要求並不高,甚至改編派駐軍官都可以。少將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他的條件,只是提出一條,一旅人馬必須開出膠縣縣城接受改編。
第392章 鳩佔鵲巢
山東保安部隊學生團一路高歌猛進,如摧枯拉朽一般終結了張宗昌在膠濟鐵路一線的統治。眼見無力迴天,張宗昌棄了部隊孤身一人逃往青島,請求日本當局予以庇護。但青島日本當局卻認為他軍隊和地盤全部喪失,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再者此人名聲極臭,山東省府已經宣佈他為戰爭罪犯,發出通緝令。眼下收留此人,不但沒有半點好處,反而會引來一身的麻煩。
張宗昌在青島轉了個圈便又被趕回即墨,當得知駐守膠縣的部隊投靠了吳孝良以後,暴跳如雷,一陣癲狂的怒罵之後,他又陷入了深深的恐懼之。因為自己曾經的部下已經投靠了吳孝良並且幫著對方來圍困即墨。眾叛親離即在眼前,絕望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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