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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半點都不讓步,聲稱這已經是張大帥能給出最優厚的條件。
就這樣僵持了幾日。一日晚間,韓復榘的代表突然來到朱武生住處,希望重新開啟談判。朱武生一臉的莫名其妙,“代表先生,談判與否鄙人做不了主,鄙人的實職只是這臨淄縣的縣長,對於省政府之決策是沒有發言權,你何不去找澹臺處長?”
韓復榘代表一臉苦澀,他何嘗沒去找過那個怪異的老頭,怎奈人家連面都沒讓見,這也是沒辦法了才想起來走朱縣長的門路。手自懷掏出一個紅布小包,放在桌子上,聽布包包裹之物與桌面撞擊聲竟似分量不輕。
“小小意思,不成敬意,還望朱縣長笑納!”
代表一臉的皮笑肉不笑,朱武生看得起膩,忙將布包想外推去,入手處果真分量不輕,憑經驗裡面該是金條。不過,吳孝良自在臨淄成立省政府以來,便頒佈政令,政府官吏貪汙受賄金額累計超過十銀元者立即開除公職,並且永不錄用。超過一百者判徒刑十年,超過一千之數立即執行槍決。法令如此嚴苛,他自然不敢因為這點小利毀了大好的前程,又想起此人那日的囂張態度,於是冷冷道:
“東西拿回去,你的要求我自會稟報主席,談與不談卻只能看上意如何。”
代表以為他是客氣,哪裡肯往回拿,又要往回推,朱武生立刻冷了臉。
“省府法令,行賄者一經查實,判處徒刑三年!”
朱武生絕不是隨口一說,吳孝良的確曾定下行賄者同樣判刑的法令,但是他忘記了具體數額所對應的具體刑期,因此只是胡亂編了個數字,以此來震懾那代表。
果不其然,韓復榘代表聽了朱武生的話,動作一滯,待見對方不似作假,顫抖著又將紅布包揣了回去。
剛打發走韓復榘代表,張宗昌代表又眼巴巴的趕上們來,此人倒是爽利,直接將一張花旗銀行的本票放在朱家客廳的桌子上。朱武生拿眼睛瞄了一瞄,看的他心頭一跳,竟是一萬元整。心道前幾日這傢伙還一毛不拔,此刻居然出手如此大方,自己區區一個縣長便捨得送上一萬大洋。此人所為何來?莫不是也如韓復榘代表一樣,想從新開啟談判吧?
朱武生又是一伸手將本票推了回去,態度堅決的道:“代表有事說事,臨淄法令森嚴,不得受賄。你送東西便等於害我!”
那代表又豈肯輕易將東西收了回去,低聲道:“朱縣長此言差矣,這件事只有你知俺知,天知地知,你不說俺不說,又有誰能知道?”
若說堂堂朱縣長沒對那一萬大洋動心,絕對不是真話,但他還是能夠權衡出個利弊,收下這一萬大洋,絕對有百害而無一利,目下自己前途一片光明,他深知來之不易,是以態度更加堅決。
張宗昌代表只好悻悻的收了回去,這還是頭一次遇到給錢不要的官,他想破了腦袋也沒想透其原因。只好硬著頭皮說明來意,竟是和韓復榘代表一樣,也是要求重新開啟談判。
朱武生又是一番應付,原來他同樣在澹臺繼澤那裡吃了閉門羹,無奈之下也找到了這裡,不過此人更加難纏。他在答應代為通傳之後,才將賴著不走的張宗昌代表攆了出去。
第二日一早朱武生來向吳孝良彙報昨晚韓復榘與張宗昌代表的異常舉動。
“會不會是魯南戰場上有了變化?”他試探著問道,他私下揣測,能讓韓復榘代表態度發生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必然是戰場上出現了對韓復榘不利的情況。
吳孝良將一封電報稿扔到朱武生面前,說道:“一看便知。”
朱武生異常激動,連機密電報都讓自己看,這說明吳主席沒有將自己當做外人。他激動的拿起電報紙,一目十行的看下去,竟讓他大吃一驚。
原來,韓復榘在沂水大破張宗昌軍,兵鋒直抵高密。張宗昌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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