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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軍的俘虜,失去了對部隊的掌控,仍舊能將昔日的部下嚇的瑟瑟發抖,看來這個陶鎮守遠遠不像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決不能僵在這裡,想到此處,掏出勃朗寧自動手槍,對準陶祥貴的大腿就是一槍。
只聽一聲慘叫,疼的陶祥貴臉色一片煞白,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淌了下來。李三友則嚇得一哆嗦,他可沒想到這個叫吳孝良的傢伙,說開槍就開槍,並且打的還是在寧阿一代一手遮天的鎮守使。
就在李三友天人交戰,放還是不放的時候,城門外突然響起了四一山炮的隆隆之聲,是他們的援兵來了嗎?城門上有士兵衝了下來,大聲喊道:“是,是濱江鎮守使的人來了……”
第285章 小六子有長進
榆樹縣城,二十七師指揮部內,張作相面色陰沉,他剛剛接到穆稜傳來的訊息,郭希鵬那一旅人馬被南方來的陳秀巖剿了械,現在整個穆稜已經不在他掌控之內,並且郭希鵬目前生死未知。
張作相不同於其他奉系高階將領,生氣的時候從不摔東西,也不跳著腳破口大罵,只是靜靜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連面部都毫無表情,但是屋的在座的參謀們卻覺得空氣好像凝固了一樣,誰都不敢出一聲大氣。
控制東路是張作相就任吉林督軍以來一直實施的計劃之一,誰知半道插進來一個吳孝良,即便如此,事態也沒有達到失控的地步,高階參謀們多數都在腹誹著督軍最近極度偏激的想法與行為,因為他的行為直接導致了督軍公署以及二十七師今天的困境,俗話說陋屋偏逢連夜雨,緊隨郭希鵬旅被殲滅的訊息而來的是阿城鎮守使陶祥貴被濱江鎮守使任福元軟禁,一旅人馬同樣悉數繳械,想必這其同樣少不了吳孝良的影子。
至此,張督軍對付吳孝良的所有棋子全部被連根拔起,控制東路的計劃徹底失敗,原本被二十七師壓迫的幾乎束手待斃的任福元,竟然得了空子反撲,並且一舉吞併了試圖吃下他的陶祥貴,真是世事無常,禍福難料,當初百般刁難任福元的陶祥貴,如今落到仇家手,恐怕是凶多吉少。
在這兩處,軍事行動的失敗並不是最大的問題,最大的問題是,據說吳孝良要在濱江對陶祥貴進行公審,並且公佈了其涉嫌之罪行,首當其衝的便是勾結日本人謀害國高階軍官,至於貪汙瀆職等罪行與之相比不過是應景的綠葉,一旦此項罪行成立,那麼督軍公署必須立即與其劃清界限,否則在輿情上將更加被動。但如果這樣便等於生生的吃了一個啞巴虧,又不能明著報復。
如此種種,綜合到一起,由不得張作相不動怒。靜坐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張作相終於乾咳一聲,嗓音嘶啞的說道:
“諸位都說說,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一眾參謀團長面面相覷,看來督軍此番不打擊的不輕啊,按照他以往的行事作風從來都是直接公佈行動計劃,然後再讓這幫人查漏補缺,像現在這般直接詢問的情況是從未有過的情況。
一名上校軍官率先發言。
“我認為,二十七師首當其衝的任務應該是先查清暗算綏東軍專列的匪徒究竟是誰,第二點便是權力配合綏東軍出兵外蒙古,給友軍創造一個堅實穩固的後方。”
說話之人正是張學良,他對會場的氣氛十分不解,甚至覺得有幾分怪異,但還是說出了自己的見解。同樣是按照以往的慣例,他是張大帥的長子,奉軍未來的繼承人,發表完意見後,大家應該踴躍附和才是,這次卻例外了,所有人大眼瞪小眼,盯著面前桌子上擺放的茶杯一言不發。
張學良身側的一個參謀,已經將頭低的不能再低,心道:大公子啊大公子,如今全師都知道的秘密就你還矇在鼓裡,但是這層窗戶紙有誰敢去捅破?一方是手握吉林一省軍政大權的督軍,一方是整個奉軍將來的繼承人,無論是出賣了督軍亦或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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