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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完成的漂亮、完美。
用澹臺繼澤的話來形容張良佐,此子已非吳下阿蒙。
“**子殺了咱們那麼多兄弟,這筆賬怎麼算?想合作也不是不可以,起碼得欠的債全部還了再說,否則咱們綏東軍還是爺們嗎?說出去讓人家笑話!”
張良佐一番話上綱上線說的鏗鏘有力,把剛才那個發言的高階參謀說的滿臉通紅,誠然,從國際形勢上看,搞多方勢力制衡才是上策,但是綏東軍的情況卻是軍心所向正與其相反,忽略了這個涉及到綏東軍根基的問題是他的理論裡致命錯誤之所在。
但是如果不這麼做,將來日本、俄國都將是綏東軍的敵人啊!他沒在發言,而是繼續沉思這個難解的問題。
張良佐先算賬再合作的方針實際上和吳孝良的想法不謀而合,廟街是一定要收回的,只是時間問題上他不主張如此急促,沒有一口吃成的胖子,綏東軍這樣急速的擴張,面臨各方勢力的反彈與壓力也會成倍增長。想到這裡,他清清嗓子準備結束這場爭論,一轉頭看見方其道在一邊低頭擺弄這手中的筆,心中一動便說道:
“致之兄,說說你的意見吧,你這個參謀長不能不表態!”
方其道聽吳孝良提到自己,這才放下手中一直把玩的自來水筆,他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喊打喊殺的熱血小青年,雖然只有短短几年時間,但南北數次大戰,尤其是傅作義反水後的經歷,已經練就了他與年齡極不相符的沉穩。會場上幾次交鋒之後,他已經看出,吳孝良是傾向於收復廟街,趕走馬利諾夫斯基的,但是顯然他又不贊成倉促動手,而暫不動手這一點又與他的觀點在前期行動上保持一致,看到這個共同點以後,他決定支援吳孝良的想法,如此對綏東軍才是最有利的。
“**子這筆賬不容置疑,必須要算,只是時間上有遲有早,我們要等待一個對綏東軍最有利的時機,目前日俄再度相爭正是我們漁翁得利的大好機會,錯過就太可惜了,所以,我的態度是,堅決支援找**子算賬,但不是現在,現在最重要的綏東軍如何在此地立足。”
方其道講到這裡環視了一圈會場,有人點頭,有人則歪頭沉思,於是又接著說道:“如今與日本的海戰剛剛大勝結束,並且陸軍又將交戰,這些早晚會招致他們的瘋狂報復,但如果有了俄國人牽制,情形就對綏東軍有利多了,我們在此地行事才會遊刃有餘。”
第263章 武藤的選擇
會議進行了四個小時,從中午開到晚上,雙方爭論不休,最後還是吳孝良拍板,先按照方其道的意見和想法,援助馬利諾夫斯基趕走日本人以後,暫且不要輕舉妄動。並於當晚給已經抵達廟街的第二師發報,命令梁遇春務必約束部下,剋制情緒,不要和馬利諾夫斯基的人產生衝突。
傍晚時分,梁遇春接到司令部於綏東艦發來的電報後,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立刻下令,攻擊日軍登陸後構築的防禦措施。李澤軍所部騎兵團一馬當先,由側翼插入,日軍由於將主要的攻擊力量都部署在了馬利諾夫斯基集結大量人馬的廟街方向,對於綏東軍的發難猝不及防,在他們看來據說這隻部隊乃是海軍攔截的漏網之魚,已經是喪家之犬,加之日軍內部歷來對中**隊的鄙視,所以渾沒將梁遇春的第二師以及李澤軍的騎兵團放在眼裡。
前不久那個號稱帝國最年輕的名將之花三宅光治成為了整個帝國的恥辱,連帝國海軍也因為河內號的被俘蒙受了恥辱,那些愚蠢的支那人真的如此厲害嗎?他認為這一切不過蘇俄軍放出的煙幕彈,其真正目的不過是為了轉移帝國報復的視線。
此時,登陸日軍最高指揮官為陸軍步兵第23旅團,少將旅團長武藤信義,雖然名義上出兵的最高司令官是掌握第六師團的大谷喜久藏大將,但是由於他年事已高,陸軍部考慮到可能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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