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部分(第2/5 頁)
“可惜了,本想痛痛快快的打上一仗!”
吳孝良見到大夥求戰心切,心中感慨:士氣可用,絕不能lang費了。
當天中午,暫編第四團立刻開拔,直追擊那夥繞路而走之人而去,但奇怪的是一個下午也沒見到那夥人的半個影子,路上仍舊到處散落著遇難者的屍體,死狀慘不忍睹,大夥一路走下來已經憤慨難耐,心頭火起,恨不得立馬追上去,將這些沒有人性的畜生消滅,為死去的同胞報仇。終於,第四團在太陽林下山的前一小時,發現了**子的身影,不過聽了偵察兵的描述,吳孝良、澹臺繼澤以及張二狗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什麼?有五千人?你會不會看錯?”張二狗不可置信的質問道。
偵察兵的臉立刻漲的通紅,他可是從徵湖南時就跟著吳孝良的老兵,歷經第四混成旅騎兵連,西北邊防籌備處教導大隊,綏東軍第一團騎兵連,旅指揮部警衛連至今,是吳孝良麾下實打實的驕兵,如今這個新來的團副居然質疑他的本職能力,如何叫他能忍下這口氣。
張二狗自然是無心之言,並且說出這句話以後就後悔了,連忙打圓場道歉:
“兄弟,俺老張不會說話,別見怪!”
一番話說的誠懇之極,偵察兵反而不好意思起來,人家好歹也是堂堂團副,能拉下臉來給自己道歉,那得是多大的胸襟,難怪旅長能將這傢伙任命為團副。
吳孝良對張二狗很滿意,雖然有時粗魯莽撞,但假以時日定然是一名不可多得的良將,但對方有五千人之巨,卻讓他倍感壓力,綏東軍在此立足也沒有和如此多的人打過仗,何況如今手下只有區區八百剛剛整編的礦工,很多人幾乎都沒有大規模作戰的經驗,新兵且不說,人數上又是絕對的劣勢,帶他們上去不是以卵擊石嗎?
澹臺繼澤似乎仍舊沉浸在吳孝良處置錢銘鈞等人另類方式的震驚裡,整整一天,走了一路,想了一路。直到此刻他才似乎緩過神來,出言阻止道:“我們新成之軍,地方人數遠勝於我方,依繼澤之見,咱們還是避其鋒芒,繞路而行的好!”
張二狗當即就不幹了,說話很不客氣:“那這一路慘死的同胞們怎麼辦?他們的大仇就不報了?你這是逃跑,要走你一個人走,俺不攔著!”
澹臺繼澤也如那偵察兵一樣立刻漲紅了臉臉,這張二狗的嘴真是個炮筒,他可以說自己不懂軍事,但不能說自己是沒膽的懦夫,他澹臺繼澤從寬城子遇襲開始就一直忠心耿耿的跟隨吳孝良至今,如今這夯貨質疑自己的勇氣和決心,那絕對是不能容忍的侮辱。
吳孝良終於也受不了張二狗到處放炮的那張嘴,打著圓場:“二狗,澹臺先生的勇氣與能力我是知道的,他不過是給出建議,你不必激動。”
澹臺繼澤聽了心裡一陣溫暖,眼睛竟有些潮溼,這是不是就是士為知己者死的感覺呢?他如此問著自己。張二狗悻悻的閉上了嘴,忍不住又問道:“大帥,那你說,咱們該咋辦?”
吳孝良一直奉行身體力行的原則,既然坐在後方想不出對策不如親自去觀測一番,他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必須立刻做出決斷,否則很容易被蘇俄軍發現,到時候免不了要倉促應戰導致無謂的損失。
什麼都不做就撤退,他們來綏東還有什麼意義?但如果他帶著人繞過去直奔綏東,如果沒有尋到綏東軍主力的話,那麼他們很可能就會陷入腹背受敵的尷尬境地。
到底該如何決斷,吳孝良也拿不準主意,他決定親自前去查探一番。想到這裡,他立刻帶著人來到隱蔽的林間,太陽最後一抹餘暉,給山谷裡帶來了最後一絲光亮,只見蘇俄軍的營地果真規模不小,但看樣子只是臨時宿營,不如尾隨其後,伺機而動,但他隨即便打消了這個不切實際的念頭,他這股人馬機動力一般,一旦被大隊人馬發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