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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桑,咱們要文明施壓,不要搞的跟流氓打架一樣,要記住你我是文明人,要和這些愚蠢的支那人劃清界限,只需要他們在協議書上簽字就可以了明白嗎?”
甘茂中連連點頭稱是,心裡卻腹誹道:“你他孃的不是支那人嗎?”
突然外面傳來一陣騷亂,楊義堂又怒了,這些愚蠢的支那人,就不能讓人省點心嗎?氣沖沖的來到涼棚外,卻嚇了一跳,幾十個荷槍實彈的灰軍裝士兵已經將他們團團圍住。
楊義堂很吃驚,但隨即就鎮定下來,這是奉天,他哥哥身為督軍府的高階參議,有什麼解決不了的?趾高氣昂的來到灰軍裝士兵面前,斥道:“你們是誰的兵?光天化日之下這是幹什麼?想造反嗎?”
灰軍裝士兵後面傳來一個聲音:“賊人都打到我家門口行搶劫之事了,我還不能跟他拼命嗎?”話畢,士兵閃開一條通路,一襲黑風衣翩然而至,正是吳孝良。
吳孝良一指楊義堂身後的藥廠,冷冷道:“那是我的財產,你想搶,就要先問問我的弟兄們答不答應。”說罷他喊道:“告訴他們,如果有人要搶我的財產,你們會怎麼做!”
“殺!殺!殺!”士兵們齊聲吼道,見過血計程車兵,生就一種肅殺之氣,楊義堂被鎮的禁不住退了一步,他身後的地痞們更是噤如寒蟬。
楊義堂咬著牙,質問道:“你是誰?我咋這裡討回屬於我的東西,幹你屁事?”
吳孝良聽這廝胡攪蠻纏,不怒反笑:“你聽好了,我就是你身後這個藥廠的老闆吳孝良,它是我一手成立的。”話音剛落,一聲慘嚎自藥廠內傳來。
“二哥——,二哥你可來了。”一個人用白繃帶吊著膀子,連滾帶爬的推開無賴,來到吳孝良身前,哭道:“二哥你再不來,就見不到二子了……”
吳孝良乍見眼前之人滿臉滿身的傷,為之動容,一把扶住他:“狼二,是誰把你弄成這個樣子,哥哥替你報仇。”他將狼二攬回身後,目光掃過眾無賴。
楊義堂聽這牛氣轟轟的黑風衣不過就是個老闆,不知道在哪裡弄來幾十個兵就想鎮住他嗎,簡直是開國際玩笑。大呼:“甘茂中,甘茂中。”
吳孝良愣了,怎麼這傻鳥又出山了,不是說讓狼二給氣的中風了嗎?再看甘茂中步伐略跛的小跑過來,心中暗歎,想當初,他甘家大少一表人才,商界新秀,如今落得個身殘體缺,任人呼來喝去的下場,還真是令人唏噓。
甘茂中腦門見汗,畢竟行動不方便,如此活動已經到了他身體的極限。他看到吳孝良一樣是吃驚不小,據說他不是跑路了嗎,怎麼又敢回奉天?即便吳孝良擺平一切麻煩回來了,他也不相信這小子能有實力和督軍府的參議叫板。
所以,他堅定的站在了楊義堂的身後。
吳孝良看著連人得意洋洋的樣子,冷笑道:“不知死活的東西,給我上,把他們都揍趴下,主意不要開槍。”
綏東軍士兵們答應一聲,便直衝進人群,將一群地痞無賴打的落花流水,抱頭鼠竄。眨眼功夫能立在地上的只有楊義堂和,甘茂中。
楊義堂害怕了,雖然哥哥有權有勢,可遠水解不了近渴,如果真讓這幫兵痞揍一頓,那不是鬧著玩啊,少說得沒半條命。但又不能輸了氣勢,嘴上硬道:“你們是誰的兵,你們知道我哥哥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
一個綏東軍士兵上去就是一槍托,將楊義堂砸倒在地,然後衝著他狠狠吐了一口大濃痰,吧嗒一聲正落在他臉上,一塵不染的白色西裝沾滿泥土,後背上還被撕出一條口子。
楊義堂趴在地上,仍舊不服,罵道:“你們這些支那人等著,等我哥哥來了,將你們一個個全都斃了……嗚嗚……”一個士兵嫌楊義堂煩,拾起不知是誰掉的臭襪子塞到他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