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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抽自己一下的衝動,果然是被白天的行為嚇到了啊。
“……不怎麼好,夢裡有人陰魂不散。”嬴政頭有些暈,頓了一下,才慢慢的回答道,因為不清楚的腦子,語氣有些沒好氣的意味。
項少龍哈哈的乾笑了兩聲,才發現話筒裡傳來的聲音,乾啞無力,連忙的問道:“怎麼了,聲音怪怪的,是不是生病了?”
又想起初春的天氣,淋一身水,很容易感冒的,不由的心急起來,在這裡可沒有御醫隨時待命的啊,而且嬴政身邊連一個信得過的人都沒有。
越想越覺得擔心,也不等嬴政回話,只說了一句話就掛了電話:“算了,我馬上過來,你等著啊。”
嬴政後知後覺的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搖搖昏昏沉沉的腦袋,拉起被子又開始睡了。
天色暗下來不久,嬴政是從回去就開始睡覺的,結果還被不知道算不算噩夢的夢給纏住了。身體不舒服的嬴政,心裡同樣是不太舒服的。
項少龍買了些治療感冒的藥,又買了些吃的,這才騎上他的摩托車往嬴政住的地方而去。
到了地方,按了幾下門鈴,聽到裡面沒有動靜,項少龍想著或許嬴政已經睡了,便沒有再按,退後幾步,觀察者二樓的陽臺。
在身邊的一顆樹上一借力,驀地騰空而起,翻身上了二樓。上去之後有些不爽的自言自語:“切~,這麼不安全,住在我那裡多好啊,輕功再好都上不了十五層啊。”
從陽臺上進了屋子,項少龍來了也不是一次了,輕車熟路的,倒是翻牆進來是第一次。
嬴政自從從夢裡醒來,就一直是辦昏半醒的狀態,隱隱約約的聽到了門鈴聲,又用有些遲鈍的腦子反應了一會兒,才想起應該是有人叫門。
在反應一會才想起來,如今趙高不在身邊,事事都要親力親為,實在很是麻煩,尤其是現在渾身無力的時候。
剛開啟房間的門,項少龍笑嘻嘻的臉就出現在了眼前,一口白牙帶著酒窩的樣子,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瞟了項少龍一眼,嬴政又轉身往床上走,若不是眼神無神,嬴政不管是什麼動作,除了慢半拍之外與往常並無不同。
靠在床頭,剛下床走了一下的嬴政思緒清晰了一點,有人說越睡越迷糊的說法,果然是正確的,嬴政腦子裡突然出現了這個想法。
“發燒了啊你!”項少龍伸手摸上嬴政的額頭,手下有些微燙的感覺。
“並無大礙。”嬴政也不動作,任憑項少龍將手放上他的額頭,人生病的時候或許會軟弱一些,雖然嬴政依舊不會失態,但是也沒有拒絕項少龍的關心。
“什麼無大礙,難道還真等堂堂秦始皇燒壞了腦子之後,才算是有大礙?”項少龍立馬反駁,對於嬴政這種態度實在是不放心。
同樣也是第一次,將秦始皇這個稱呼,沒有任何的顧忌和別的意味的講了出來,彷彿這個稱呼和麵前的人並無分別一樣。
這倒是讓嬴政一陣恍惚,多少次了,秦王,秦始皇,這些稱呼,從項少龍嘴裡說出來的時候,就是他們又一次發生爭執或者心中隔閡的時候。
因為項少龍的話,總會讓嬴政覺得,彷彿生生的用一個稱呼把他分成了兩個人,而和項少龍認識的那個,就如他所說,已經死了。
可是不管心態怎麼變,他這個人終究是沒有死的,終究不是真的就完全變成了項少龍所認為的那個人了。難道一個人長大了,小時候的他就不能算作他了嗎?
可是後來,他或許瞭解了,秦始皇的形象,在項少龍的心裡是根深蒂固的,他會以先入為主的情緒框定他的行為,一方面害怕他的變化,一方面又害怕他不變。
所以每次提到秦始皇的時候,項少龍總是帶著些自豪,又帶著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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