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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女郎們則一起拍手大笑,白玉的手中還執著那隻盛酒的牛角。
馬伯樂卻覺得不太對勁。因為白玉的另一隻手,也握住了牛角,變成圍抱住洪九郎了,似乎已被他的吻所融化了,難道這小夥子真有這麼大的魔力嗎?
忽然,白玉的手在牛角中抽出一支細細的長針,一下子刺進了洪九郎的後腰,而洪九郎也突地放開了白玉,引起一陣鬨笑。
原來,洪九郎把喝下去的酒又吐一半出來,灌進了白玉的口中。
白玉是嗆著掙開的,離開洪九郎之後,拼命用手挖喉嚨,似乎要把準下去的酒挖出來。
洪九郎則似乎不知道自己腰上已中了暗算,笑著道:“姑娘,實在對不起,那是因為我喝得太多,蒙你賜吻時,心中一高興,就失去了控制,又湧了出來,回敬你一半。”
白玉挖了半天,總算吐出了一點,卻是一種深綠色的汁液。
她的臉色急變,連忙掏出一個小瓶子,倒向口中,然後才喘著氣道:“該死的惡賊,現在該姑奶奶來消遣你了,我會叫你舒服的!”
洪九郎依然目中泛著醉意笑道:“姑娘,你這種口氣就不象是斯文可愛的女郎了,倒有點象是后街賣春的婊子,你幹過那一行沒有?”
白玉的眼中厲光更盛,口角噙著獰笑道:“洪九郎,你得意好,你以為識破了我的毒酒,就可以安然無事了,你在做夢,我白玉蠍子要殺人時,不會只靠一種手段的,你今天已經死定了!”
馬伯樂大驚道:“什麼,你是五毒門的殺手?”
“不錯,姑奶奶叫白玉惜,白玉是我寄身在此地的名字,外號叫白玉蠍子!”
洪九郎絲毫不在乎地笑道:“母蠍子在交尾後,習慣把公蠍子釘了,我們還沒有上床,你總不能下手殺吧?”
馬伯樂大驚道:“兄弟,她已經下手了,她還在你的腰上刺了一針。”
洪九郎道:“不可能,我摸過她的全身,她連內褲都沒穿,裙子裡光光的,藏不下一根針。”
“是真的,針是插在那支盛滿酒的牛角中的,她抱著你時,在你後腰上紮了一下。”
洪九郎愕然地道:“是真的,我怎麼沒有感覺呢?”
白玉惜拾起那支牛角,抽出一支藍色的細針冷笑道:“你看見役有,就是這支針,針上淬了天蠍的尾毒,沾血就能致命,你被色心迷昏了頭,死了也是活該!”
洪九郎看看那支藍汪汪的細針道:“有解藥沒有?”
“當然有了,可是我不會給你解藥的,有人出了四十萬兩銀子要買你的命!”
“真想不到我命去那麼值錢。”
“你應該感到驕傲,五毒殺手門從開創以來,你是討價最高的一個人,連天山劍派的掌門人凌無咎,都只討價三十萬兩。”
“我在塞外聽說天山大俠凌無咎被人暗算身亡,那也是你們五毒殺手門下的手?”
“是的,而且也是姑奶奶下的手,凌無咎那個老殺手一大把年紀了,居然還色心不死,姑奶奶也是用同樣的手法給了他一針,當時就叫他七孔流血,倒地而亡。”
“你能不能告訴我是誰花錢買他的命的?”
“你問這個幹嘛?”
“因為天山的門人子弟對掌門人之死十分痛惜,懸賞黃金萬兩來查訪兇手,那也是二十萬兩銀子,你告訴了我,我就可以發筆橫財,你放心,我到手之後定會分給你的。”
“洪九郎,你還想發財?”
“誰不想呢?象你為人出來做殺手,不也是為的發財嗎?我只要通個訊息,就能賺到黃金萬兩,這種便宜事上哪兒去找,我分你一半如何?”
“洪九郎,你別不知死活了,錢要有命去享受的,你已命在眉睫,還要夢想發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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