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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暗戀你很久了,我們扯平!”
向濡有些不可置信的睨著白以沫,多少有些難以相信這話出自她的口,不過他剛剛明明親耳聽見了啊!
“你說什麼?”
“沒聽見就算了。”
“白以沫,你就是一妖精。”
“妖精配妖孽嘛!”
“……”
白以沫本來就沒受什麼傷,所以做了檢查沒什麼也就出院了,向濡畢竟是受了槍傷,所以必須住幾天醫院。
向濡受傷這事兒是瞞著家裡的,也有些訊息靈通的報章雜誌得知此事想要大肆報道,結果被林勝男給壓了下來。
白以沫本來以為會被白以灝嚴刑逼供,誰知道那天回去後,白以灝竟然隻字不提,只問了問向濡的傷勢如何,會住院多久之內的!
白以沫就有些摸不著底了,白以灝的反常有些讓人頭皮發麻,而且他竟然還關心起向濡來,就更加詭異了。
而住院這幾天,白以沫幾乎把向濡當祖宗似的伺候著,向濡就更加得意了,看著坐在一旁給她削水果的白以沫,那心裡滿滿的裝著幸福,原來幸福就是這麼簡單。
白以沫把蘋果削好,然後遞給向濡,向濡嘴巴一撇,一臉痛苦像:“我手還痛著呢,使不上勁兒,媳婦兒餵我嘛!”
白以沫看著這個一戀愛智商立即倒退二十年的男人,非常之無語,拿刀切了一小塊蘋果,喂到向濡嘴邊說:“我突然發現你不僅不要臉,還無賴的要死,要不是看在你幫我擋了一槍的份兒上,誰有閒工夫伺候你。”
向濡嘴裡嚼著蘋果,異常的享受,嚥了蘋果,又張開嘴,還故意像孩子似的‘啊’一聲。
白以沫徹底崩潰,敢情這男人是缺乏母愛還是怎麼的,幼稚的不像樣:“喂,你別那麼噁心人好嗎?多大的人了,還這麼幼稚。”
向濡眉眼一挑,一把拉著白以沫往他這邊拽,白以沫一個不勝防就倒進向濡的懷裡,她剛想說他有毛病,沒看到手裡有刀啊!
結果就被他的唇封住了,這是一個霸道的吻,他挑逗她的唇瓣,撬開皓齒,將小舌拖進自己的嘴裡纏卷,輕咬,吸允,然後將兩人的舌送回白以沫嘴裡,重重的往裡探,往下壓,不給她換氣的機會。
白以沫本來就沒有什麼接吻的經驗,被他這麼霸道強勢的吻著,幾乎缺氧厥過去,當她真的以為自己可能就此被吻暈過去時,向濡慢慢的鬆開了她,額頭抵著她的,溫熱的氣息淡淡的打在白以沫臉上,而白以沫還在換著這得來不易的空氣。
他聲音低沉暗啞:“還說不說我幼稚了?”
白以沫腦子裡意識這才慢慢的緩過來,她不服氣的說:“你本來就幼稚,唔……”
剛說完嘴巴又被堵上,向濡趁著換氣的間隙繼續問:“幼不幼稚,嗯?”
白以沫一隻手拿著是蘋果,一隻手捏著刀,根本不敢反抗,腰和後腦勺被向濡固定著,她兩手的手肘微微的撐著向濡的肩膀,才不至於重心不穩會倒下去。
照顧他這幾天下來,她發現向濡太惡趣味了,似乎隨時都能找著機會被他吃豆腐,耍流氓。她深深的覺得男人的本性果然都是一樣的,都是衣冠禽獸,而且她這隻禽獸還是在大洋彼岸受過非傳統式教育,所以真不能鬥勇,只能鬥智。
“不幼稚,不幼稚,唔……”
白以沫就搞不懂了,這明明都舉白旗投降了,怎麼還是落得個殺降的結果……
☆、法院
向濡鬆開白以沫;看著被他吻得發紅發腫的小嘴唇;很是滿意的調笑道:“白以沫;我發現我現在有辦法治你了。”
白以沫推開向濡,坐到一旁去;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臉上因為剛剛的激吻染上了紅霞;此刻看在向濡的眼裡那叫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