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人愛的小兔子了。
向濡帶白以沫來到了時光,進了他們特定的包廂,裡面的人一看門被推開,不約而同的看過去,然後就笑了。
“嗬,瞧瞧,這是誰啊!”夏一北拋著手中的骰子,眼睛卻注視著白以沫。
白以沫把手從大衣口袋裡拿出來,大拇指指向自己說:“不就是你姑奶奶,還不過來請安!”
這話一出,房間裡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白以沫也跟著笑了起來,之前的的不愉快暫時被拋諸腦後。
“以沫,你太不夠意思了,這麼多年都沒有聯絡我。”
一個身穿寶藍色毛衣,菸灰色牛仔褲,黑色短靴,一頭清爽的齊耳短髮,漂亮中不失帥氣的女孩子跳了出來,拉著白以沫的胳膊坐下來左右打量,大大的眼睛笑得彎成了月牙。
“一菲?”白以沫試探的叫了叫,她跟夏一北有幾分相似的臉。
夏一菲滿意的點點頭,說:“算你丫還有點兒良心,沒把我忘了。”
“哪能啊!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你,對吧!”
“咦,聽這口氣,我們倒都是可以忘的主了,是吧!向濡?”蔣軍在一旁打趣。
向濡脫了大衣,坐在沙發上,一邊倒酒一邊有幾分得意:“別把我算在內啊!我可沒被忘。”
“你就吹吧你!”夏一展斜睨了一眼向濡,抬眼看著白以沫:“白以沫,自罰三杯吧!”
“憑什麼?”
夏一展嘴角一挑,說:“就憑有人今兒丟下女伴和好朋友,讓他們等了那麼久就是為了……你麼!”
“就是啊!你不知道,那嫩模我們可是好不容易給勸走了的呢。”夏一北補充道。
白以沫一聽就知道他們說的是向濡,他轉頭看向向濡,向濡剛好送了一杯酒在嘴裡還沒嚥下去,差點被這兩兄弟的話給嗆著。
他嚥下那口酒,忙說:“別,我就是去看個熱鬧。”
蔣軍拍了拍向濡的肩,意味深長的嘆了一句:“哎,我說你激動個什麼勁兒,你們從小到大都這麼的……形影不離,那緊張也是應該的,對吧,以沫!”
“他哪兒是緊張,況且,是他丟下你們跑了的,這怎麼能罰我喝酒?”
向濡瞪著白以沫,說:“我說我今兒就不該把你弄來,怎麼感覺是挖了個坑讓自己跳的呢?”
眾人又是一陣鬨笑,這時,夏一北的手機響了,夏一北接了電話,滿臉的不快。
“哎,醫院傳召,我得回去了。”說完穿上外套起身欲走,走到白以沫身邊俯□對著白以沫說:“白以沫,欠我的酒下次雙倍找你討回來。”
白以沫呵呵一笑:“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夏一北抬起是指搖啊搖,一邊搖著一邊往外走:“走著瞧啊!”
幾人嘻嘻哈哈的喝酒聊天玩遊戲,一直持續到凌晨,然後各自帶著各自的人回各自的家。
因為大家都喝了酒,所以都找了代駕司機。
白以沫基本上沒怎麼喝酒,一般應酬什麼的要喝酒,她都會適可而止,不會再給自己喝醉的機會。而向濡卻是不容易醉,在她印象中,他喝醉的次數真的屈指可數……
向濡送完白以沫回家後,洗了個澡,趴在臥室露臺的欄杆上抽菸,指節分明的手指夾著香菸,青煙嫋嫋在空氣中盤旋,而抽菸的男人卻收斂了平日的嬉皮笑臉,一張俊逸風神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笑容,那幽深的桃花眼裡望不見底的深沉。
他拿起電話給林勝男打電話。
“老闆。”那邊是一個清清冷冷毫無溫度卻又帶著尊敬的聲音,半夜裡能有這樣冷靜的氣場,這個人只有她而已。
“韓天之前談的靜城庭院的案子進行的怎麼樣了?”
“還在洽談合作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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