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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車,坐汽車,坐高鐵,坐飛機,還是坐火箭,呃,看錶現~~
☆、夏家老么
大約又過了一個小時,向濡看到夏一北那張臉出現在車窗外,對他招了招手,他拍了拍身邊的人。
白以沫揉了揉眼睛,非常不爽的看了一眼向濡,她其實睡得不算沉,要是睡得很沉被弄醒的話,她不保證自己會不會扁人,再看一眼搭在身上的衣服,好吧,算你還有點兒良心。
“要不你接著睡,我先走一步。”向濡任由她瞪著,擺出一副標準欠扁的笑容,然後率先下車,白以沫也緊隨著下了車。
“喲,我說我這給哥們兒接風可真是開創歷史先河的特別啊!跑這一個鳥不拉屎的地兒,變態殺手也想不到這麼好的棄屍地方吧!”
白以沫透過後面車子的車頭燈能看清說話這個人的面貌,長的很帥,比向濡稍矮一點點,不過也有一米八以上,深紫色V領毛衣外套著一件黑色皮衣,黑褲短靴,黑白分明的眸子顯得熠熠生輝,嘴角邪邪的翹起,顯得有些輕浮,有偶像劇裡敗家男主角的派頭,這個就是那個夏一北嗎?
“嘿,這不是大白兔麼,還記得我不?”夏一北繞過向濡,走到白以沫面前,用一種透視人體的目光打量著她。
“記得,下一杯,對吧!比我小十五天的夏老么。”白以沫被他看得渾身發麻,長這麼大應該從來沒被人用這種儀器似的目光掃描吧!
夏以北被揶揄的無法反駁,轉而投向向濡的懷抱:“哥,我說你這童養媳的嘴巴怎麼還是那麼毒啊!誰下一杯了?誰老么了?”
白以沫立即反駁:“你說誰童養媳?”
“你少裝了,誰不知道你打小就是我哥的小媳婦兒,你倆不是定了娃娃親的麼?對吧,哥。”夏一北一隻胳膊支在向濡的肩膀上,滿臉得瑟的看著向濡。
“小北,口才不錯喲!”向濡劍眉一挑,妖孽一笑。
夏一北立感背脊一涼,主動放下自己的蹄子,向濡這種笑法讓人滲得慌,他連忙一抬手,請道:“哥哥姐姐,小弟特地來為二位接風,快請上車吧,我這腳都快凍壞了,我可不想截肢。”
白以沫微怔,這人三句不離肢體器官,眼神還很儀器:“你學醫的?”
夏一北一聽,眼睛刷地一亮,一副相見恨晚你懂我的模樣,問道:“你看出來了?”
“獸醫吧!”
夏一北滴汗,你見過這麼帥的獸醫嗎?
向濡笑著拍了拍還在與頭頂烏鴉周旋的夏一北,說:“別一副踩到屎的表情,跟律師比口才你不是找死麼!趕緊的,走。”
夏一北相當認同的點點頭,然後三人一行坐上了他的賓利。本來向濡是要順著白以沫一起坐後座的,夏一北就暗自不爽了,哪有這樣的人,他這又不是計程車。
沒想到的是,人家白以沫一上車就‘啪’的一聲把後車門關了,向濡吃了個閉門羹,本來挺丟臉的一事兒,咱向少爺卻雲淡風輕的一笑,拉開副駕門特自然的坐了進去……
一路上,白以沫總是覺著後視鏡裡有個目光在注視著她,弄的她十分不舒服。
“司機,我建議你回去查一查公共安全交通管理條例,或者複習一下考駕照時的理論知識,你這樣讓乘客如何將生命交託與你。”
夏一北就差一口老血沒噴成五星紅旗,這大白兔還真是好口才,你見過長得又帥還開賓利的司機嗎?瞎了你的兔眼吧!
內心腹誹,嘴上卻不敢照實說,從小向濡雖然總跟白以沫掐,可是他清楚,除了向濡可以欺負白以沫以外,誰不都行。況且這白以沫也不是任誰都能欺負的主,那一不小心被弄的缺胳膊斷腿的,才叫一個禍不單行呢。
“我不太久沒見你,想多看看你呀!別說,真變漂亮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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