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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擔心她住不慣嗎,不是很當心她在這個陌生的國度感到孤單嗎?那麼,我請問你,你哪裡來的時間來教我?嗯?”
尤連城再次啞口無言。
低下頭,慕梅看著自己的腳尖:“而且,一個月前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警告我不要多此一舉,不要藕斷絲連嗎?”
再次的,尤連城張開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慕梅撇了撇嘴,擦著他的肩走過,幾乎下意識的尤連城手一撈把她撈到了懷裡,懷裡的人雙眸冒火。
“放開我!尤連城!”她冷冷的哼著。
尤連城並不想放開她,在意識到在這十幾分鐘的對壘中自己一直處於下風后尤連城更不想放開她了,她越是掙扎他越是把她抱得越緊。
“還是,連城。”慕梅也不掙扎了,推著他的手改成了攥住了他的衣領,緩緩的說著:“其實一直想藕斷絲連的人是你?”
粹然見,尤連城慌忙的放開了林慕梅。
由於他的動作太大了,慕梅一個踉蹌才收住了腳步勉強站住,幸好啊,沒有像朱亞倫那樣難看的摔倒在地。
扯了扯嘴角,慕梅朝一臉陰翳的尤連城咧嘴一笑,那笑讓尤連城不知道怎麼的心裡慌張了起來。
“林慕梅,不許這樣笑。”
“不許”“閉嘴”“滾”好像,在這些年裡尤爵爺家的公子一直在這樣強悍的口氣在和她說話,也對,一萬英鎊可不是小數目。
還是沒有收住笑,慕梅笑著從他的面前離開,其實,也沒有什麼好笑的,可是,也只能用笑來掩飾心裡那股突然而至的辛酸了。
慕梅在前面走著,尤連城繼續在後面跟著,轉角處,慕梅回頭,笑嘻嘻的愀著他。
“連城,吻著冬小葵的滋味如何?青果子?玫瑰花露?還是,香腸?又還是生魚片?有沒有生理衝動?”
猝不及防的,尤連城的心裡一突,原來,她看到了,她真是看到了。
兩個人在安靜的走廊裡對視著,他逆著光,慕梅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在慕梅以為自己將不會等來他的回答時,聽他說著。
“很安靜,就像幼小的時候,媽媽帶我到寺廟的時候我站在菩薩面前的時刻,很安靜,不想生氣不想思想沒有任何的壓力。”
尤連城說得很慢聲音放得很低,慕梅屏住氣息傾聽著。
光陰此時此刻悄然無聲,有柔軟稜角的魔力。
小心翼翼去握他的手,小心翼翼的慕梅說著:“連城,你說,會不會,冬小葵於你只是一個夢。”
走廊更為安靜了。
“就像我們的小時候會憧憬著這個世界上存在著那樣的島國,我們生活在那個島國裡不用唸書,沒有功課,老師不會催你交作業,不會有比你還要高大的白人的孩子嘲笑你的膚色,不會有強壯的黑人孩子向你索要零用錢,而冬小葵就像我們兒時臆想裡的那片島國,於你是一個夢,而你只是習慣了去信仰著那個夢了。”
她的聲音如最輕柔的羽毛劃過了他的心上,如一個擅長下蠱的女巫,用她的巫術牽引著你,讓你跟著她的野望一起迷失於那片黑暗的森林。
“連城,會不會是這樣?嗯?”
“胡說………林慕梅,你胡說八道!!!!!”迴盪在走廊裡的微微扭曲的聲音如尖銳的金屬器械,幾乎要刺穿了尤連城的耳膜。
手一摔,把林慕梅摔開,恨不得把她摔得遠遠的,最後不用看見她的身影,最好不用聽到她的聲音。
只是,她的聲音近在咫尺。
“連城,我會讓你明白的,我會讓你意識到冬小葵其實於你只是夢一般的存在著,就像每一個孩子都在信仰著那個夢幻島。”
只是,沒有等慕梅來得及去證明就發生了一件事,尤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