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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易海潮的第二次道歉。
經過了適才的熱吻,晚煙霞早沒了先前的惱怒,道:“沒必要道歉,反正,反正遲早的事。”
這種話由一個女孩子家說出口,即便是晚煙霞,也是再說不下去了,說得越來越小聲,幾不可聞。
易海潮也是一個混蛋,在大殿中親吻就算了,還要動手動腳的,摸她那個地方,這簡直是有傷風化,要是讓落雨宗的前幾任宗主知道了,非要氣死不可。
晚煙霞想到這裡,不由啞然失笑。
自己糊塗了,她們早就死了,何來的氣死一說?
易海潮見狀,微微一笑,道:“煙霞,我能問你一個問題麼?”
此刻晚煙霞正值尷尬,一直想轉移話題,奈何想不出合適理由,此刻易海潮這般說了,晚煙霞豈有不應之理?
晚煙霞道:“你問吧。”
易海潮笑道:“為何適才煙霞你那般主動?一般而言,不應該是較為羞澀的嗎?”
晚煙霞沒想到易海潮會問這個問題,一時之間臉愈發通紅,深埋在易海潮懷裡,不敢抬頭看他,只是囁嚅地道:“我怎麼知道?”
晚煙霞總不能告訴易海潮,自己趁他昏睡的時候,偷偷親過了吧?適才,她就是以為易海潮已經昏睡過去了,才會那般肆無忌憚。
原因很是清楚,但這種話,打死晚煙霞也說不出口。
易海潮本就只是逗一逗晚煙霞,打消本有些傷感的氣氛而已,此刻晚煙霞羞得連抬頭看他都不敢,見她這般小女兒姿態,易海潮心情也好了許多。
易海潮還想再調侃晚煙霞幾句,但卻是看見殿外有人走近,便住了口,搖了搖晚煙霞,道:“煙霞,有人來了。”
晚煙霞登時坐直,再是推開了晚煙霞,正襟危坐,盡顯宗主的威儀。
在外人面前,可不能擺出那等小女兒姿態,否則,她這個宗主就沒有任何威嚴了。
進殿的人是許妙言。
晚煙霞微微頷首,見許妙言手上捧著兩個大小不同的木盒,知道她已按照自己的吩咐在地宮取了東西。
晚煙霞伸出手,許妙言會意,從袖中取出鑰匙,內力外放,控制它漂浮到了晚煙霞手心。
晚煙霞輕聲道:“事不宜遲,你今日便出發吧。到了范陽之後,等獨孤葉邀請的賓客到了,再將禮物送給他。記著,休要丟了我落雨宗的臉面。”
許妙言以頭搶地,道:“定不負宗主重託。”
晚煙霞擺了擺手,道:“若無事,你便退下吧。”
許妙言頓了頓,從袖中取出一封書信來,道:“稟宗主,這是劍影閣的請帖,說是要請宗主去他們宗門赴宴,還請宗主過目。”
晚煙霞稍稍擺手,那封信便飄至她身前。
晚煙霞拆開信,略微看了之後,看著許妙言,似笑非笑地道:“我記得,劍影閣的閣主是你阿爺吧?”
晚煙霞這話的意思誰都聽得出,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許妙言才把信交給晚煙霞。否則,像這種小事,許妙言完全可以自己處理。
許妙言跪在原地,不敢接晚煙霞這話。
晚煙霞將信收入袖中,道:“也罷。劍影閣在蘇州境內,挺近的,看在你的面子上,便去一趟吧。”
許妙言沒有說話,只是磕了個頭。
在晚煙霞面前,說再多的話也是沒用的,往往行動來得更有用些。
晚煙霞道:“一會有貴客要來,妙言,你若無事,就退下吧。”
許妙言朝二人行禮,便退下了。
不退下又能如何?留在這裡也只是礙晚煙霞和易海潮的眼,他們二人在無外人之時保不準要有什麼親密舉動,要是她在場,光是想想,許妙言都覺得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