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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恆道:「好好坐著。」
沈星劍怒道:「你變了!你不讓我玩了!渣男!」
司機開著車,透過後視鏡看到後面是兩個少年,年輕人玩得挺開。
渣男秦恆不知道沈星劍從哪聽來的奇奇怪怪的詞,無奈道:「坐著也不願意,非要玩?」
沈星劍點頭,有賣萌嫌疑。
秦恆只得讓他玩。
不知道醉了的人思維是什麼,三顆釦子,沈星劍玩得興高采烈的,過了會,又說:「這個紅繩真好看。」
他之前無意中看到,覺得紅繩和秦恆有些不搭,釦子玩著玩著,隱藏在衣領之下的紅繩露了出來,突然覺得還挺好看,襯得面板白。
秦恆溫聲道:「你想看嗎?」
沈星劍想了一會,笑著說:「想。」
別人喝了酒都是撒酒瘋,沈星劍喝了酒是賣萌,本來酷酷的少年喝了酒立馬變成小貓,這個變化真是令秦恆有些意外。
不過,這樣也很好。
秦恆眼神微沉,沈星劍看不懂的情緒都在其中,他像是察覺到了什麼,往後微微一靠。秦恆卻低頭將掛飾從脖頸上取下來。
原來那不是單純的一根紅繩,紅繩中間穿著一顆閃閃發亮的小星星。
沈星劍湊近了看,腦中閃過些片段,但很快就想不起來了。
他又看向秦恆。
窗外的風景如同流動的相片飛速閃過,這座城市的繁華霓虹如流水般透過透明車窗映進了五光十色,將黑暗襯託得更加深沉。
而他身旁的人,與繽紛迷離格格不入。
沈星劍腦中倏忽間閃過一個奇怪的,奇異的念頭。
他不屬於這裡。
就像……哥哥一樣。
「哥哥。」他輕聲嘟囔,聲音輕得只有他一個人能聽到。
沈星劍所住的地方位於家屬院裡,車輛進不來,兩人便自門口下車,朝家走去。
沈星劍搖搖晃晃地,偶爾還跑兩步,在摔倒的邊緣展翅高飛。秦恆頭一回生出了些當家長不容易的心思。
到門口了,秦恆也不放心沈星劍一個人進去,畢竟他連親和噴香水都已經分不清了,還不如讓他倒床就睡來的放心。
沈星劍拿著鑰匙半天對不準鎖芯,他皺起眉:「這個門……為什麼打不開啊?」
看來是真醉了。
他感覺熱,扯了兩下領子,燥地不行。
秦恆見他忙活半天都沒把門成功開啟,操心程度進一步提高了。他伸手,從沈星劍手裡拿過鑰匙開門時,只覺得觸控到的面板熱度似乎過高,周圍的柚子濃度也頗為濃鬱,不太正常。
秦恆讓沈星劍轉身,摸了摸他的額頭——
熱度令他心驚。
沈星劍已經朝屋裡走了,秦恆站了一會,思考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沈星劍對酒過敏……?
過敏不是小事。
他找到在衛生間洗臉的沈星劍,冰水令沈星劍似乎清醒了不少,他臉上的紅暈褪去不少,世界也從上下顛倒變成了模糊,洗過臉,沈星劍卻還是覺得熱,而且……
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沈星劍往臥室走去。
「去醫院。」秦恆攔住他,沈星劍掙扎,「我不去,我要拿……抑制劑。」
秦恆意外:「你的易感期到了?」
沈星劍模糊地囈語幾句,秦恆並聽不清。
他並沒有完全清醒過來。
秦恆便讓他先去臥室躺下,他去拿抑制劑。
沈星劍臉色又變紅了,他難受地直皺眉,將秦恆的衣服前襟揪得皺皺巴巴,就是不鬆手。
秦恆俯身,低聲哄了幾句,又將小豬枕拿過來——因為沈星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