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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節骨眼上,上官儀居然病了?李賢一驚之後,立刻覺得不對勁。要知道,就昨兒個晚上,上官儀還在那裡和他談笑風生,一幅中氣十足的樣子。眼珠子一轉,他便隨口安慰了馮子房幾句,硬是把人拖了房間。這可是李宅,站在中庭說話像什麼樣子!
一屁股坐下,他便直載了當地問道:“那兩個人怎麼死的?”
“殿下,那兩個人是被人勒死的,可是,我把看押他們的獄卒全部審問了一個遍,板子打得震天響,愣是沒有半點結果!”馮子房在感到自己的前程岌岌可危的同時,更知道有人在暗算自己,當下只得抱住李賢這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殿下上回為我拈了一條明路,還請再救我一次,我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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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住打住!”李賢唯恐馮子房說出什麼肉麻的話來,連忙打斷了他的話。要說當初他會同意屈突申若的要求,留了一個人證在她那裡,不就是為了以防萬一麼?如個可好,要扭轉馮子房遭遇的不利局面,那就走最好的一步棋了。不過,在此之前,是不是更該弄請楚,上官儀的病是怎麼回事?
打量了一下馮子房,見其並未穿著官服,他便輕咳一聲問道:“剛剛來可有人看見?”
馮子房微微一愣便立刻醒悟過來,連忙信誓旦旦地道:“殿下放心,我是藉口拜訪一個親威出門的,如今馬車還停在那家,絕對不虞為人發覺。”
第一百五十五章 … 老爹的厚賜,襁褓中的上官婉兒
對於上官儀的病,官方解釋是,感染風寒需要靜養數日。但是李賢在用盡神通後得到的結果卻是,上官儀一大早還去了一次蓮萊殿見了李治,這馬車一到家就立刻病了。面對這種狀況,能夠推理得到的結就很值得商椎了。
坐在白個的書房中,想到當初和裴炎打的那個賭,再想想可憐巴巴的馮子房,李賢只能嘆了一口氣。上官儀這麼一退,李義府白然無人可以鉗制,此消彼長,劉仁願這日子大約就更加難過了。人說女人心海針,這君王心意何嘗不是難測,他這老爹究竟在想什麼呢?
想不出的事情就不再費力去想,這是李賢為人處事的原則。因此,愁眉苦臉了一陣子之後,他立刻換上衣服出了武德殿,誰知才一出門撞見了笑眯眯的王福順。
“小人向沛王殿下道喜了!”
突如其來被人奉承了這麼一句話,李賢不覺有些摸不著頭腦。正惑的時候,卻只見王福順大手一揮,後面呼呼啦啦上來一大群內侍,人人手中抱著一大堆書卷之類的東西。
“陛下說,以住賜拾殿下良馬寶劍之類的東西已經太多了,一時想不出什麼好東西賞賜。這是剛剛刊印出來的新書……哦,陛下知道殿下酷愛兵法,但格於物議不便賞賜,這還有些前人用兵的札記,殿下閒極元聊可以看看。另外,今年新進宮人當中,陛下挑選了四名貼身侍奉殿下。”
說到這裡,王福順的眼晴已經眯成了一條縫,臉上笑得肉都幾乎堆在了一起:“陛下對沛王殿下可真是沒得說,要知道太子殿下也只獲賜了四名,周王殿下只哼兩個,剛剛小人過去的時候,周王殿下可是叨咕了好一陣子。”
最初聽到老爹賞賜了一大誰書,李賢只覺得頭皮發麻,待聽得中間還有用兵札記,眼睛頓時大亮。然而到最後,當聽說他那老爹一下子塞給他四個侍女,他臉上的笑容便有些掛不住了。要知道,由於他上次訓練宮人的緣故,武德殿上上下下的侍女是最多的,阿蘿整天已經忙得腳不沾地。再說,先頭那些他都能保證忠心可*,這四個誰知道有沒有問題?
此時,原本低頭站在最後面的四名宮人便齊齊上得前來,恭恭敬地伏跪於地:“拜見沛王殿下!”
得,君有賜臣不敢辭李賢示意她們起來,隨即掃了四女一眼,只是這一眼,他的目光就一下子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