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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河,河水被他劈起數道漣漪來,水中的怨靈尖嘯著衝出水面,卻又在劍光下化作了塵煙。
這樣的怒氣黃少天從來沒有過,就好像心底有什麼東西快要衝出來,逼得他只能用這樣的方式來壓制。
“喂喂,小鬼,別攪得三途河不安寧啊,我這船還怎麼劃?”忽然一個聲音傳了過來,隨後湖面原本泛起的波光瞬間就歸於了平靜,黃少天一看,發現河面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條船,船上有個人坐著,手裡拿著根菸杆。
“你是誰?”陡然生出的怒氣讓黃少天的話都變得少了起來。
然而那個拿著煙桿的男人卻沒有回答黃少天的話,而是將話鋒一轉:“小鬼,來找喻文州那小子的身體的吧?”
黃少天一愣,衝那個男人露出一個笑容:“是啊。”
“哦,他的身體在我這兒。”
說著,那個男人的手中忽然出現了一個光球,淺藍色的微弱光芒。
“哎您可別驢我啊,這是個球不是身體啊,再胡說我就殺過來了。”黃少天雖然在笑,但是手上的冰雨確是握得緊緊的。
“誰要騙你。”那個男人嗤笑了一聲,用煙桿點了點黃少天又點了點光球,“等你回到人界,這個光球就會變成身體了,先提醒你啊,變回去的時候沒穿衣服的。”
“感覺你好像跟文州很熟啊不會是前世認識的吧?”黃少天有些狐疑,“你到底是誰?”
“我啊,我就是三途河裡一個撐船的。”那個男人對於黃少天的多話顯然報著一種嗤之以鼻的感覺,把手中的光團拋給了黃少天,“趕緊走吧,現在的小鬼沒一個讓人省心的。”
那個男人最終也沒有告訴黃少天他是誰,只是在黃少天轉身的時候,用低低的聲音說了一句,“幫我跟喻文州那小子說聲對不起。”
黃少天轉頭,那個男人和那艘船都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手中的淺藍色光球在昏暗的鬼界中閃著微弱的光,黃少天用手小心地觸碰了一下,他覺得那些快要衝出自己心底的東西,在這樣的光芒下,慢慢地就消散得不剩半點了。
“文州文州,聽得到我說話嗎?我感覺自己找了你好久呢,久到我自己都不知道日子過了多少時間了。”黃少天摸了摸手裡的光球,笑得很開心,然而聲音中卻有些微微的哽咽,這樣的尋找的日子他過得太長太長,他不會放棄,但是一天天的沉重感和疲勞感總是會把他壓得喘不過氣,他的聲音漸漸地低下來,用手蓋住了眼睛。
這樣的日子,他知道也許會蔓延成他的一生一世。他不害怕,卻又惶恐。
漂浮在空中的淺藍色光球,在他眼前打了個轉,然後輕輕地蹭了蹭他的臉頰。
喻黃番外·終見
end
第11章 相對
雙花番外·相對
張佳樂很討厭等待。
等待是一種太過渺茫的東西,不知道接下來會怎麼樣,也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比如這樣,他更喜歡自己去爭取。
等有什麼用,無非是在浪費時間。
然而現在的等待卻讓張佳樂覺得心甘情願,海邊小鎮的生活很是平靜,自從交出了繼承權之後張家的人再也沒有來煩過他,每個月一號的時候他在張家唯一比較親近的弟弟張新傑會給他寄一封信,寄信的時間從來不會少一天或者多一天,就連信送到的時間都所差無幾。信中有例行的問候,即使只有短短的幾句,依舊能讓張佳樂覺得溫暖許多。
他已經從之前的每天都要在海邊待上一整天,變成了現在一天裡偶爾抽個一兩個小時坐在沙灘上,什麼也不想地就這麼坐著。
悲傷過去之後,他恢復得比預想中的還要快。
當然這樣的恢復到底是不是真的好了,這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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