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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傾城麼?”
低頭卻發現季貴人彷彿喝醉了一樣支著頭靠在椅子上。
“貴人?”推了季貴人一下。竟然沒反應。夏無邪莫名地心慌起來。
我擦,不會就在眼皮底下讓人暗算了吧?這膽子也太大了點吧。就這麼明目張膽地暗算,太不科學了啊。
可季貴人卻彷彿老僧坐定一樣,一點動靜都沒有。
夏無邪是個出了事格外冷靜的妞兒。先用手探了一下季貴人的鼻息,確定人還活著。他不動,說不定只是陷入了昏迷或者暫時不能動。
宮裡的花釀就是喝一車也絕對不會醉到人事不省。那就說明是葡萄酒有問題。夏無邪四下掃了一圈。接了酒杯的大臣們也喝了同樣的酒卻絲毫沒有影響。這麼說,只有她這杯酒有問題咯?
等一下。莫非目標是她?夏無邪一愣,季貴人湊過來是為了保護她?一陣惡寒順著小腿往上爬。別鬧了好不好!季貴人如果有這麼好心早就娶妻生子當爹了好不好!
一股來自裝死那位的惡意撲面而來。夏無邪感覺自己才是被暗算了的那個。
西陵的舞姬這時候已經敬過酒了。正在排成一排打算撤離。那邊皇帝正在稱讚綏遠候獻舞有功,打算獎賞他。
夏無邪傾身而起,堵在了通往門口的必經之路。
“萬歲爺,臣聽聞西陵舞姬舞技雙全。不知道舞劍可擅長?”
一句話說的大殿上一靜。夏無邪今日就女著男裝,清秀中帶有一絲剛強。本就透著一股子禁慾般的誘惑,若是能同穿著清涼的舞姬比試舞劍,那該是怎樣一幅場景。
綏遠候沒料到夏無邪這會兒竟然跳出來,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便輕笑著:“夏將軍言笑了,她們不過是藝人,何曾會舞劍。”
夏無邪卻展顏一笑:“不打緊的,當做跳舞了。多一把劍而已。”
夜清塵掃了夏無邪一眼,這丫頭髮現什麼了麼?
跳舞跟習武的人其實是有共同處的。別以為那些芭蕾舞演員都應該是柔柔弱弱的,她們能夠站立在腳尖上,能夠不停地旋轉著,能夠連續蹦跳著幾個小時,那些可都是體力活。
皇帝陛下表示虎嘯國尚武,看舞劍倒是比看跳舞更加適合。綏遠候那邊也不可能違抗聖意,於是低頭跟西陵舞技團團長用聽不懂的語言說了幾句。
那位團長顯然是懵了一下,從未有過人提出舞劍,還要比試的。略微為難了一下便答應了夏無邪的提議。人家是做官的,自古民不與官鬥。你這會兒得罪了人家,回頭人家把你弄死了你都不知道。
一群人團在一起研究了一下,最後出列的是一位身材高挑的長腿美女。這位妹紙目測身高大約在175公分左右。體重勉強100斤上下。肌肉線條緊實。方才跳舞的時候她曾經幾次將身邊的同伴託舉起來。
夏無邪微微一笑,命身邊的侍衛抽了劍遞給她。誰知對方竟然伸手阻止了侍衛的行為,跟綏遠候說了什麼,綏遠候便走了過來。
“夏將軍,西陵舞姬懇請您將劍借給她。”
夏無邪瞟了那女的一眼,微微一笑:“不巧了,我的劍在殿外。未曾帶進來。”
綏遠候溫潤地笑著:“不妨事的,皇上說了可以取進來。”
夏無邪看了坐在上面的夜清塵一眼。只見夜清塵篤定地看著她。夏無邪想了想,轉身讓侍衛去外院喚來蓮生。
“左相大人,”夏無邪笑著喊越傾城:“右相大人喝多了,您扶他進去躺著吧。坐在門口,著涼就不好了。”
越傾城本在斟酒等著看夏無邪鬧什麼么蛾子,聽見她這樣一說愣了一下,低頭就看見季貴人支著頭靠在椅子上一點動靜都沒有。眼神沉了沉,便走了過去,一把將季貴人打橫抱起來。
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