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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無邪想了想:“就是有病一樣的愛乾淨。”
“呵……”越傾城低頭輕笑,這句話來形容季貴人那個蛇精病的死孩子真是再貼切不過了。
聽見他的笑聲,夏無邪詫異地回過頭來看著眉宇間溫柔的越傾城。
“傾城,你喝酒了?”夏無邪儘量放柔了聲音。
越傾城羽睫輕抬,眼神柔順:“喝了一點。”
夏無邪震驚了,天啊,這個平時臉上除了嚴肅就是苦大仇深的男人,竟然有如此柔軟的一面?她該仰天咆哮說這種男人為毛現代就沒有啊!
不夠也對,這種人如果扔在馬路上估計沒有三秒就搶沒了。
夏無邪爽朗一笑:“你這樣子比平時好多了。”
越傾城今日似乎格外好說話,聽夏無邪這樣說。也不生氣。嘴邊掛著淡淡的笑容:“總要有放鬆的時候。”
夏無邪點點頭表示人都要有緩解壓力的方法。
突然靈光一閃,夏無邪狡黠一笑:“傾城,有個事我特別想問你。”
“你說。”越傾城笑著說。
“你所謂的克妻,是自己搞的麼?”夏無邪眼睛亮亮地看著越傾城。
越傾城停住了腳步,看向夏無邪的眼神卻仍然是柔軟的。口氣卻淡淡的。
“你想聽真話?”
夏無邪眯了眯眼睛:“我猜到了。只是不知道對不對。”
越傾城臉上的笑意越發深了:“知道了還問?”
“還真是真的啊?”夏無邪驚訝道。這種情況就不能往下問了。誰知道會不會挖出來什麼不該知道的秘辛,你妹的萬一因為知道的太多被滅口怎麼辦。
倆人一前一後聊著就到了門口。越傾城今日心情不錯,想要騎馬。被夏無邪給攔住了。別鬧了,喝了酒還騎馬,酒駕很嚴重的好不好。
“坐車吧。你喝了酒迎風該著涼了。”夏無邪溫聲勸道。
越傾城回過頭看了看麝月備好的馬車,又抬頭看了看夏無邪騎著的黑馬。一個翻身。人就上了夏無邪的馬。
夏無邪:!!!!!
溫潤的大手環在夏無邪纖細的腰肢上,不緊不松。
“這樣,就可以了吧。”男人略微低沉的嗓音從耳後傳來。
夏無邪捏了捏韁繩,這是犯規的!!!
沒那麼多過多的想法,夏無邪帶著越傾城一路風馳電掣往右相府跑去。
等到了右相府門口遠遠地就看見老管家撐著油傘站在門口張望著。夏無邪有些歉意地下了馬。
“管家爺爺。這麼大的雪幹嘛等在門口。趕緊進去吧。”對於老年人,夏無邪是下意識地尊敬。
老管家見到夏無邪和越傾城共乘一騎,趕緊低頭當做什麼都沒瞧見。
“左相大人安好,我家相爺已恭候多時。”
夏無邪笑著將韁繩遞給老管家。回過頭有些詫異地看了看越傾城。
“你們倆關係不是很不好麼,怎麼會是酒友呢?”
越傾城臉上淡笑著往前走:“那死孩子,千杯不醉。”
夏無邪一愣,等一下,千杯不醉?!你騙誰啊!!!之前喝多了難道都是演技不成?酒後亂那個神馬的初吻都特麼沒了。結果現在竟然被通知說藉著酒勁強吻她那個賤人竟然特麼千杯不醉。你說她是該砍死季貴人呢。還是該偷著樂呢?
倆人長驅直入,一路上有人引路去了後花園。遠遠地就看見渺渺青煙,季貴人坐在家常藤椅上身上蓋著厚厚的狐裘毯子。亭子裡架著炭火盆子。蓮生挺胸抬頭地站在一邊,鹿腿早已掛起來,有丫鬟站在一邊用小刀削肉片。
“酒呢?”夏無邪進了亭子就到處看。
“熱著呢。”季貴人也不看她,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