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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限度自由。
站在摘星閣門口,夏唯雅仰頭看著匾額上鏗鏘有力的三個字。心裡判斷著這字絕對不是曲流光那貨寫出來的。
三個字看似隨意卻殺機四伏。正是年輕人火氣旺的映照,可曲流光比起殺伐果斷更傾向於優柔寡斷,是正正經經的紈絝子弟。這麼剛勁有力的字,他寫不出來。
花自憐最先被曲流光拉扯進了屋,早有丫鬟們上來伺候茶水手巾。曲流光便坐在他身邊,同樣低頭喝茶。曲溢彩和曲季荷也時常來這裡玩耍,進門就去了西暖閣。那裡放著姐妹倆的針線玩具。後面稀稀拉拉地跟著范家三個妞兒、范家小爺們兒、花無缺以及卡在門口走神的夏唯雅。
“看得懂?”花無缺也停下來看著匾上的字。發自內心地說,這字寫得相當不錯了。
“一點點。寫這個字的人一定是個真漢子。”夏唯雅抿著嘴。
“真漢子?”花無缺被她逗樂了:“假漢子是什麼樣?”
夏唯雅白了他一眼,朝著屋裡努努嘴:“纏著你哥的那個啊。”
“哈哈哈。”花無缺用摺扇遮著嘴朗聲笑了起來:“你真是我家的親閨女,竟跟我爹說了一樣的話。”
當初花容打上門時炮轟的話裡就有一句“娘們兒似得”戳的鄭王差點一個跟頭從椅子上滾下來。放眼全國有幾個敢說鄭王世子娘們兒似得啊。偏他花容就敢說。人家一身正氣的你又不能記恨他。人家也有兒子,可人家的兒子就不GAY了吧唧的。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花自憐雖然身材修長看似陰柔。真的動了手,功夫路子都是至剛的招數。花無缺雖然才8歲,冷下臉來的時候也沒人敢跟他對視。
花爸爸前腳走,鄭王后腳就恨鐵不成鋼地教育兒子就算是看上人家也必須做上面那個,絕對不能被壓。
腦子短路的世子閣下滿腦子問號地被禁足了。餓了兩天也沒轉過勁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花自憐坐了一會兒卻發現自家弟弟和那丫頭沒跟上來。反而是范家二小姐一雙眼睛像是不夠用似的在他和世子身上掃來掃去。
嘆了口氣,花自憐起身。曲流光一愣:“去哪兒?”
“舍弟……沒跟上來。”花自憐本想說未婚妻也沒跟上來,可看了範依柔一眼,那三個字還是嚥下去了。
曲流光往花廳門口看了一眼,果然沒看見花無缺的身影。一招手,過來一個大丫鬟。
“去看看,花二爺是不是迷路了。”
大丫鬟抿嘴一笑:“回世子,花二爺和範四小姐在院門口看匾額呢。”
“匾額?”曲流光想了想,他院門口掛了匾額?他怎麼不知道。
好奇心作祟,跟著花自憐便出了門。走到院門口果然見兩小隻仰著頭看著院門口。
“有匾額?本世子怎麼不知道。我看看,我看看。”曲流光邊說邊擠到花無缺和夏唯雅中間,抬起頭眯著眼睛看了看。
“世子,你家有什麼你都不知道麼?”夏唯雅鄙視了個。
曲流光白了她一眼:“白天還沒有的東西,本世子才好奇好不好。”
白天還沒有?夏唯雅迷茫地看了曲流光一眼,見他面色驚奇不像是說謊。敢情這牌匾還是現掛上去的啊!
曲流光身邊伺候的大丫鬟就站在眾人手邊,低眉順目地回稟:“這塊匾額原是掛在摘星閣的。因王爺說這院子給了世子便摘掉了匾額等著世子再取名字制匾的。可世子沒改名字直接叫了。王爺才命人重新掛上去的。”
說的眾人紛紛點頭,曲流光眨眨眼:“為何不早掛?”
大丫鬟微微一笑:“掉墨了,新補上的。”
夏唯雅又仔細地看了看那三個字:“這字是王爺寫的?”
大丫鬟搖了搖頭:“字是王爺的好友寫的。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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