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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的模樣:“綺雲多謝爺的惦記,綺雲很好,爺有大事要辦,不必顧慮綺雲。”說完就掙扎著要從馬車上坐起來,卻又因為身上軟弱無力差點兒栽出馬車外面去,幸好八阿哥眼明手快的及時托住了我。
“你沒事吧!”他深情關切地說。
“沒事,沒事。”我勉強又坐了回去,滿臉羞紅的看著他。(臉上的紅是剛剛摔車時嚇得)馬車固然顛的我骨頭疼,但我一在前世今生都習過武的女子怎麼可能因為這幾下顛簸就渾身無力,我這麼做不過是示弱來解除老八的戒心罷了!八阿哥,不管你眼中的關切是真是假,我都要謝謝你剛剛的好身手——沒了你的臨危一扶,我非摔個狗吃屎不可。
“沒事就好,你再忍耐一下,回了京就可以好好休息了。”他體貼的替我放下簾子,口氣溫說。
你不說我也知道回京就會有好日子過,我恨恨的啃著乾糧,心裡冒出一個問題——相對我千方百計的想讓他以為我對他有情愫,他是不是同樣想製造這個誤會的認知給我?以十爺和他的親密程度,就算他對我保證過,他也一定會讓八爺知道我對他的心意。他這算什麼,誘惑少女之心以為己用?
看來,事情變得越來越好玩了。
正文 ; ; 二十八、 京城 禁城
在經過七天六夜的顛簸勞頓後,我終於可以拖著自己飽經摧殘的身子站在我盼望已久的鈕祜祿家的大門前。雖然我身上的那來自現在的優越感讓我羞於承認,自己其實也是個渴望不勞而獲的社會寄生蟲。但真正站在鈕祜祿氏那經過幾代經營的象徵著強大氏族的府第時,我的心情是激動澎湃的——我終於可以遠離現在的過去的等一切一切的紛紛擾擾,可以在這無比的富足中安安靜靜的度過自己米蟲似的一生。
在我還在為我未來生活而無限憧憬時,阿瑪僅僅對接出門的管家交代一聲:“好好照顧她!”就又匆匆策馬直追兩位阿哥而去,留下極度莫名其妙的我獨自面對那懷著探究眼光的管家,我尷尬的手腳都不知道擺在哪兒,心裡急得大罵不止——該死的凌柱,連交代都不交代清楚就如此匆匆忙忙的走了,你讓我如何對管家說?難道你要我自己厚著臉皮對管家說:“我是你在外面和一個妓女生下的野種,我來認祖歸宗了。”就算事情再急,急得也是那些阿哥們,你用得著那麼趕嗎?
“請問姑娘如何稱呼?”管家一時之間也搞不清我究竟是何來歷,小心的問道。
我剛剛到此處,總不能自我標榜身份來昭示自己對富貴的野心,何況我也不知道阿瑪打算我以何種方式入主鈕祜祿家。自古豪門多恩怨,在情況不明前,我還是小心一點好。“回總管的話,我本名叫劉雲,是老爺從揚州帶回來的。”
“哦,揚州來的。”管家原本恭敬的口氣開始有了鬆動,“那家裡還有人嗎?”
他估計是把我當成是老爺一時發善心撿回來的孤女了,這也正是我要的。是人都罵勢利鬼,可這世上又有幾個人可以真正做到呢?管家的勢力成全了我一窺鈕祜祿一家全貌的契機,也註定了他以後的禍端,不過我是不會同情他的。“不太清楚。”這句是實話,我現在真不知道鈕祜祿家有些什麼人。
“那我隨便給你安個清閒點的差使吧!”管家一邊說著,一邊轉過頭去吩咐其他事宜,我知道他再也不會對我發生興趣了。
“那個等等,管家,管家。”我假裝怯生生的問道:“那個,那個大人去哪兒了?”
“在府裡要叫張總管,”張大總管用不耐的眼神看著我,彷彿我就是一鄉巴佬:“還有大人有急事出京了,你有什麼事就同我說吧,別一天到晚勞煩大人。”
看來阿瑪是趕去和皇帝他們會合,現在是八月,看樣子皇上不在京城的話,就應該像書中記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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